然裝修土了點。
不過用料是真的紮實。
鬼影當時在穿透牆壁,找到巷子裏的黑月時,就感受過。
「其實我幫你介紹幾家也可以的,就是得跟我爸開口。」
「不用麻煩了,我在副本里認識一個老闆,他應該有路子,說不定還能免費。」
蘇北橋有些詫異,眼神掃視了一下千哥的身子。
「千哥,咱們這身份地位了,還去找老闆,不合適吧?」
「滾。」
……
與蘇北橋分開。
時千朝着大富豪的位置駛去。
掏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錢多的電話。
「喂,時千兄弟,你這電話來的還真巧啊,那天晚上你讓我調查的兩個人,有眉目了。」
錢多興沖沖的嗓音從電話里傳出來。
看樣子這幾天他過得很舒坦。
「你現在人在大富豪嗎?」
「我在。」
「那我馬上過來,當面說,還有別的事情找你。」
「行沒問題,我等你。」
十分鐘後。
一輛銀色的跑車停在了大富豪的門口,不過現在才四點多,夜總會門口並沒有什麼人,連安保人員也沒有上班。
「時總!」
一進夜總會,雖然只開着一排小射燈,不過眼尖的酒保,還是認出來這個新來的年紀輕輕的老總。
時千只能尷尬的點了點頭。
「錢多在哪?」
「錢總在辦公室等您,順着走廊往裏走,一直走到頭就能看到。」小酒保給時千指了指。
在這之前,錢多就吩咐過他們了。
「多謝。」
然後時千直接朝着走廊深處前去。
年輕的小酒保被時千這一聲謝謝搞蒙了,擦酒瓶的手僵在了空中,喃喃道。
「這新來的時總這麼禮貌讓我有點不習慣,長得也是文質彬彬,跟錢總完全是兩個風格,看起來也不像是時常出入夜場的人,還真是搞不懂怎麼會……」
一旁年紀有些頗大的酒保戳了戳他。
「你小子懂個屁啊,你沒看到錢總上次跟時總在一起,是什麼態度嗎?在這種場所,越是看起來沒有危險的人,越危險!」
「還要,不要再背後議論這些有頭有臉的人,夜場裏,看到任何事情都要當做沒看到,知道嗎?」
「哈哈,我也是有感而發嘛,知道了,凱哥。」
年紀稍大的酒保,搖了搖頭,然後看着時千離開的方向,心念四起,悄悄地對着身旁剛來的小年輕告誡。
「像這種年紀輕輕的,能夠跟錢總這種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的人,以平等的姿態相處,不,甚至以稍高的階層俯視,那就證明這傢伙,來頭非常地大。」
「以我在夜場工作是十幾年的經驗來看,很有可能是……的人。」說到這裏,老酒保指了指天花板。
「這是啥……我去,這麼猛啊,凱哥,我還是太年輕了,以後還得跟着你多學學。」年輕酒保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然後猛地想起上面,頓時驚訝道。
「知道就好,做事做事,最近夜色停業整頓,咱們可得好好干,年底多帶點錢回家過年。」
「對對對!」
……
兩個酒保之間的對話,一字不落的傳進了時千的耳朵,他也只能無奈的笑笑。
「咚咚咚。」
繞過長長的走廊,兩邊的裝修已經從夜總會風格,變成了正常的辦公風格。
直到來到一處門上掛着董事長門牌的房間口。
時千心頭有些訝異。
「這搞得還真像那麼回事。」
不過為了避免看到尷尬的事情,時千還是選擇敲門,畢竟上一次跟錢多通話的時候,這小子明顯是在佳人側。
而且大富豪里的那個身材有些火辣的小美,確實跟這個錢多有一腿。
「這小子,在副本里說要跟老婆離婚,看樣子,十有八九了。」
不過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