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清的腰。
「小清……」蕭何在葉婉清臉上輕吻了一下,「你生日那天,我們就去領證吧?」
葉婉清似乎並不意外,她輕撫了一下蕭何的臉調侃道:「怎麼,等不及啦?人家二十歲生日那天就要急着領證……」
「送你的生日禮物啊,結婚證。」蕭何把臉埋在葉婉清的脖子輕輕嗅着,感受着那淡淡的植物與薄荷的清香。
葉婉清斜睨着他:「生日禮物只有這個嗎?」
「怎麼可能?」蕭何一本正經的說,「還有一套兔女郎的cos服。」
「那是你的禮物還是我的呢!?」葉婉清氣惱的錘着他的肩膀怒道。
「你穿上了我就會給你後續的禮物了啊。」蕭何調侃道,輕輕颳了一下葉婉清的鼻子。
葉婉清鼓起了香腮:「才不要那樣的禮物呢!哼……」
蕭何笑了,伸出雙手輕輕戳在她的臉頰上,葉婉清「噗!」的一聲泄了氣。
「……你幹嘛!?真討厭!」葉婉清閉着眼睛揮舞雙拳打了上來。
但蕭何的表情突然嚴肅起來,低頭避開了葉婉清的拳頭,然後一個擺動,張開雙臂把她抱進了懷裏。
「乖,乖。」蕭何輕輕摸着她的後腦勺安撫着,葉婉清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縮在他懷裏,不甘心的錘了他一拳:「居然用搏擊那一套對付自己老婆,渣男……」
「你知道我永遠不會傷害你的。」蕭何輕吻着她頭頂笑道。
「我知道……」葉婉清抿嘴笑着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英國倫敦,某教堂內。
「神啊,請賜予我平靜,去接受我無法改變的;給予我勇氣,去改變我能改變的;賜我智慧,分辨這二者的區別……」拉斐爾在十字架前默默禱告着,而他身後,另一個人影緩緩靠近了。拉斐爾淡淡的回道:「新的身體怎麼樣?」
「還行吧……」安德烈小聲嘀咕道,「西爾維婭怎麼辦?我們不去救她嗎?聖母派會不滿的……」
「那是誰造成的這個後果呢?」拉斐爾冷冷的反問道。
「唔……」安德烈支吾了一句,說不出話來。
「難成大器。」拉斐爾冷哼一聲說。
「別過多責備他,常言說得好,嫉妒會蒙蔽人的雙眼……」這時候,第三個聲音突然從現場傳來,安德烈和拉斐爾頓時一驚,紛紛站起身來,扭頭看去。
一個人影緩緩從身後的黑暗中浮現,克勞德放下了手中的帽子笑道:「晚上好,紳士們。」
「你怎麼找到這裏的?」拉斐爾陰沉着臉問道。
「這話問得可真奇怪。」克勞德微微笑道,「我們是異變者,隨便抓個信徒不就問出來了嗎?」
頓了頓,克勞德向一個不存在的人回道:「我知道,靠的是你的能力,艾妮卡。」
「骯髒的東西……你也配站在這個地方!?」安德烈咬牙切齒的說,然後向克勞德撲了上去。
但克勞德的身影閃動,便出現在了教堂最前排,拉斐爾邊上的座位上。
「神啊,可憐我這個罪人。在你面前我承認我一切的罪,並且不隱藏我的邪惡……」克勞德舉起手虔誠的祈禱着。
「你……」安德烈氣得額頭青筋暴起,他向克勞德舉起右手,一發巨大的火球在他手上凝聚着。
但這時候克勞德又換了副神態,他沒了那副優雅從容,整個人突然變得焦躁不安,表情也是呲牙咧嘴,他張口咬了一口,牙齒傳來「咔噠」一聲:「肚子好餓,吃了你……」
下一刻,安德烈手上的那枚火球頓時像被一張看不見的嘴巴咬了一口那般,連同着安德烈的左半邊身體一起消失了。仔細看,能發現教堂的黑暗中,一個巨大的影子正在克勞德身後緩緩扭動着,那影子像一把巨大的剪刀,又像一張鱷魚的嘴巴,正在冷冷的獰笑着。
「咔噠!」克勞德又是一口咬了下去,這次安德烈整個身體都沒了,只剩下地上兩隻腳。
「你又是誰?」拉斐爾冷冷的說。
「韋德·莫里亞蒂。」男子站起身笑道,表情狠厲,「我的脾氣可沒克勞德那麼好,肚子餓會讓我很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