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衰。
「??我尋思就一個表演項目,都不計入獎牌榜有什麼好激動的。」
「含金量低的不行的比賽,真有人看啊?」
另一部分觀眾則是人間真實,一眼看穿了他們的想法。
「贏了就是沒含金量沒意義,輸了就是給中國丟臉是吧?」
「我尋思大夥也沒覺得這比賽多了不起,但是我們就是想看lpl贏,這都不行啊?什麼狗罕見。」
另一邊也不爽。
「五個lpl?五個中國人!」
「臥槽,全滑班!」
「聽到華子,我的華為立刻開始截圖了。」
「我的蘋果要關機了!」
九點二十,運動員宣誓環節。
饑渴已久的觀眾終於看到了選手。
「臥槽,好帥的代表隊戰袍啊。」
「烏茲,我的烏茲!」
「太帥了,北哥這衣服,速速把我注滿!」
「什麼男酮?」
「不會真有人不是男酮吧?我的水水,我的水水。」
柔和而明亮的燈光下,莊北表情很認真。
這次是為了國家的榮譽而戰。
好不容易結束了開幕式,柴犬已經累的不行了。
「我真沒想到流程這麼長。」
他一臉不會再愛了的表情,整個人癱在了入住的床上。
莊北一臉嫌棄,
「狗東西能不能先去洗個澡啊,等會兒醃入味了。」
柴犬有氣無力的道,
「北哥你先吧,我現在累的慌。」
莊北忍無可忍。
「你在說勾八,這nm是單人宿舍,你能不能不要一身臭汗躺老子的床?」
這人運動完了一身汗往莊北床上一躺,神經病。
「啊?」
柴犬這才後知後覺。
這已經不在基地了。
印尼還沒有窮到讓運動員兩人一間房的程度。
日本就說不定了。
他連忙爬起來,
「不好意思北哥,要不這樣吧,你去我房間睡。」
莊北:?
「你哪裏來的臉?」
「這床單已經有了哥們的味道了,人家現在又不會來換,我弄髒的肯定我來睡嘛。」
柴犬委屈。
莊北這才明白他啥意思。
還行,小老弟還是挺自覺的。
「那我過去了?」
「去吧去吧北哥,不用客氣。」
柴犬又躺下了。
莊北走後,柴犬看着躺下去的汗漬忍不住嘆了口氣。
「唉,我真笨,又弄得到處都是。」
門外正準備找莊北過來商議bp的阿布尬在了門前。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個房間是……莊北的房間吧。
但是這個聲音,絕對是柴犬。
所以……他們在幹什麼?
阿布的腦子裏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畫面。
想了想,他敲了敲門。
「誰啊?」
「我。」
「我是誰啊?」
「就是我。」
「阿布教練嗎?請進。」
阿布驚了,你們倆干那事還敢讓我進?
好!
他推開門,卻看到空曠的房間裏只有柴犬一個人癱軟在床上。
阿布的眼神犀利了起來。
嗯?莊北不在?
難不成……
柴犬有在別人房間裏鍛煉手藝活的癖好?
那還真……挺變態的。
「年輕人真會玩啊,我常常因為我不夠變態而感到跟你們格格不入。」
他下意識的喃喃出聲。
柴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