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弟子而討好自己。
這種性格讓她的心裏有些歡喜。
倔強的人也果斷，確定了是自己的恩人，便走上前去，站在古鑠的身旁，想了想這樣居高臨下不禮貌，便也蹲了下來輕聲道：
「恩公！」
「嗯？」古鑠轉頭便看到了張瑛姑：「你也來坊市？這麼巧！」
而這個時候，兩個大佬剛好下完了這盤棋，各自端起茶杯喝茶。古鑠果斷地忘記了張瑛姑，轉頭望着兩個人道：
「兩位大叔，小子有事兒請教。」
廖姓大佬笑道：「好幾天沒來，今天突然就來了，早就知道你沒憋好屁。有屁快放。」
「嘿嘿……」古鑠乾笑了兩聲道：「大叔，我相問淬體境為什麼沒有淬脈這個境界？」
「淬脈？」廖姓大佬嗤笑了一聲：「你想屁吃呢，你知不知道什麼是脈？」
「不知道！」古鑠的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
「不知道就敢瞎問？」
古鑠小聲嗶嗶：「就是不知道才問嘛！」
「嘿，你還有理了？」廖姓老者哭笑不得。
「嘿嘿……」古鑠蹲着身子，仰着頭，討好地笑。看得張瑛姑都不由想笑，又不能笑，忍得眉眼彎彎。
「經脈是一種和奇妙的東西。」廖姓大佬終於開始給古鑠解釋：「它不像其它的組織器官有着實質，但是你說它有質有形吧，卻又不像其它組織器官那般實實在在，你說它無質無形吧，當你修煉到可以內視的時候，又可以看得到。
你告訴我，這種存在的形態，你如何去淬鍊？」
「就沒有人想過嗎？」古鑠不相信。
「嘿！」廖姓大佬不屑地嘿了一聲：「當然有！有很多大能都研究過，一旦能夠創立出淬脈的功法，對人族有着莫大的幫助。
這是功德！
但是……
怎麼說呢？
天地大宇宙，人體小宇宙。
人體的各個器官就如同一個個獨立的空間，而經脈就如同夾在一個個獨立空間內的空間夾層。你知道空間夾層裏面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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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論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