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泛濫着柔情,他聲音磁性無比。
「唉,周醫生,你這樣可太心機了,害我離不開你。」關杳彎了下嘴角說。
「離不開就好。」周聿懷懷裏的人很輕,明明都養了這麼久,還是不見胖點,任重道遠啊。
關杳細白如瓷的雙手勾着他的脖子,嘴角止不住上揚,「周醫生,你太壞了。」
「你也不差。」周聿懷笑了聲,淡淡的回道。
房間,周聿懷把她放在床上,彎腰給她穿上拖鞋,「去洗澡吧。」
關杳雙手撐在床上,饒有興味的垂眸看着蹲在她面前的周聿懷,突然用腳抬起了他的下巴。她的腳趾盈潤光澤,塗着一層薄薄的指甲油,氣味很清淡,夾雜着股不濃郁的花香。
「周醫生,你心急什麼啊?」她故意掐着嗓子說,聲調婉轉動人,可謂勾人得緊。
由於她大幅度的動作,裙底的春風泄了大半,周聿懷目光定定的落在她狡黠靈動的雙眸里,喉結動了動,耳根子在關杳沒看見的地方泛上熱度。
非他自制力驚人,只是忍得辛苦。
「嗯?要跟我一起洗嗎?節約用水,人人有責的。」關杳眼裏滑過一抹壞笑,她嘴角勾着的笑顯得張揚恣意。
周聿懷突然傾身而上,關杳陷進了柔軟的被子裏,他的手撐在她身側。
關杳得逞的笑了笑,她一直在試探他的底線在哪裏,現在是終於不忍了?
他壓着她,呼吸聲比平時沉重了一些,嗓音也帶着某種狼狽。
「杳杳,別跟我鬧。」周聿懷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卻沒怎麼用力,怕弄疼她。
關杳向來以逗弄他為樂,哪裏肯啊。
「周醫生,是你推倒我的,倒打一耙?」她眸光瀲灩生波,像個誘惑人墮落的妖精。
周聿懷垂眸看着她,眸色深沉,有什麼危險的情緒翻湧着,那是一直被他壓抑着的欲望。
「杳杳,你當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他真的拿她無奈極了,特別想扶額,欲哭無淚。
「嗯哼。」關杳回以兩個音節,她墨色的長髮披散開來,像是一幅漫延開的水墨丹青,清雅方麗。
她還挑了下眉毛問道,「周醫生,你身體是不是有點問題啊?醫者不自醫,還需注意才是。我撩撥你這麼多次你都沒反應,為什麼呀?」到底是太能忍,還是說清心寡欲到了一定程度,亦或者對她沒興趣?
感覺無論是哪種她都不太能忍呢,關杳柔若無骨的雙手主動攀上了他的肩膀,「阿聿,我在邀請你。」她嗓音清麗動人心魄,眸子裏閃過一絲幽光,她有了挫敗感,所以需要找回點自信。
周聿懷呼吸亂了一瞬,還是敏銳的被關杳捕捉到了。
她輕笑出聲,「你是應還是不應呢?」她等着看他能負隅頑抗到幾時。
周聿懷抵了抵後槽牙,頗有點咬牙切齒地說,「杳杳,你可想好我以後都是會一一跟你算賬的。」
「何需等到以後啊,現在就算吧,我都ok啊。」關杳無所畏懼,她還怕他不成,次次都色厲內荏的人。
周聿懷喉頭微動,薄唇微抿着。
關杳抬起手指輕撫他的唇角,掠過他的唇瓣,「阿聿,光說不做,算什麼呢?」
周聿懷突然扯過被子裹住她,關杳天旋地轉了一陣,回過神來已經被他裹得像個蠶蛹。
周聿懷起身,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下微亂的衣襟,垂着眼眸看向她幽幽地說,「杳杳,既然你現在不想洗澡,那就待會再洗就是,我去給你放熱水。」
關杳哽了哽,掙扎了下發現完全沒用,她看着周聿懷頎長如玉的身影,語氣里充滿了怒氣,「你放開我!」她不要面子的。
他站在床前神情安然地看着她,嗓音沉沉的,「乖乖待一會。」
「周聿懷,我給你三秒鐘時間,放開我。」關杳眯着雙眸威脅道。
「不放。」周聿懷不吃她這一套,淡淡地說。
關杳憋屈得很,看他那副油鹽不進的樣子頓時就改變了策略。她垂着眼眸泫然欲泣,哭唧唧地說,「周聿懷,你欺負我!我要去告狀,我不要喜歡你了。」
雖然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