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很厭惡一樣,把白霧甩開。
那些白霧匯聚在別墅門口的地上,眨眼間,一口枯井便詭異的冒了出來。
咕嘟……
咕嘟……
井水上涌。
人影走到井邊,隨手將那根樹枝扔了進去。
噗通……
猩紅的鮮血,便從樹枝上蔓延了出來。
透過井水,隱隱竟然折射出了如家飯店、老街,鬼樓的景象。
人影的手掌在水面上一揚。
如家飯店,老街,鬼樓的景象,便全都扭曲了起來。
井水形成了一個漩渦。
周圍狂風大作。
天空之上,更是有雷電在不停閃過。
人影猶豫了一會兒。
它似乎知道,只有一根樹枝,是沒法把如家飯店,老街,鬼樓全都召喚到許安。
因此,便指了指那座鬼樓。
井水中的鬼樓消失不見。
同時,當代城市家園之中,那黑暗中,一座鬼樓悄然出現。
在這一瞬間。
許安那源頭和墓主人,似乎都意識到了什麼。
天空之上,一道閃電劈了下來。
正對着鬼樓。
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排斥之力,也籠罩在了人影和枯井之上。
無根浮萍只是無根浮萍。
強龍不壓地頭蛇。
這不是人影的地盤。
對方有踢它出局的權利。
但可惜的是,已經晚了。
人影的目光中,露出了一絲譏諷。
它一指那座鬼樓,鬼樓瞬間沉入地底。
就跟從來沒出現一樣。
現在,它不是無根浮萍了。
一根楔子,已經死死釘在新開區。
除非擁有和它掀桌子的實力,否則的話,無法將這根楔子拔出。
請神容易送神難。
雖然說這個神是自己找來的,但還是送不走。
……
凌晨。
杜歸感覺自己又做了一個夢。
夢裏,他大殺四方,吊打許安的源頭和墓主人。
還把那顆歪脖子樹給折斷了一根樹杈。
然後,又召喚出了鬼樓。
徹底化身惡客。
四處橫搶地盤,一夜之間就把對方家給偷了。
連無頭鬼都對自己崇拜的要死,還說:之前都是我無頭鬼有眼不識泰山,杜老闆,我當時要是知道你這麼牛逼,我肯定不敢罵你是窮比,求求你讓我做你的走狗吧!
「爽啊!」
杜歸猛地睜開眼。
然後,他就看到無頭鬼被麻繩套着脖子,拴在了樹上,並且它雙手死死握住腦袋,似乎想要將腦袋取下。
賈隊長在一旁狂吼。
這條狗每一次吼動,無頭鬼都會被定住好一會兒功夫。
如今,無頭鬼撐到了杜歸甦醒。
它瘋狂的掙扎。
哪有臣服的徵兆。
杜歸眯了眯眼睛,冷笑着說道:「還好我醒的快,要是再慢一點,差點就讓你給跑了,不愧是我看上的鬼,就是夠機靈。」
說話間。
杜歸伸手一抓,憑空出現一瓶聽話水。
「來,喝了這瓶聽話水,以後你就是我心腹中的心腹!」
無頭鬼閉上嘴巴。
杜歸卻一把將其掰開,硬生生的把聽話水灌了進去。
無頭鬼雙眼茫然。
立馬就被聽話水影響到了。
可是,這還不夠。
聽話水只能讓它當一時的走狗,而不能當一世。
杜歸解開麻繩,對無頭鬼說道:「走,我給你做一頓大餐,吃了我的飯以後,你就是自己人了!」
無頭鬼茫然的跟着杜歸進了別墅。
賈隊長翹着尾巴,狗臉上滿是諂媚的笑容,繞着杜歸直轉圈,似乎是要給新來的一個下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