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桌布卻蓋在了她的頭頂。
……
另一邊。
殯葬一條街。
扎紙店內的地下室。
鐵鍬掀起泥土的聲音被很好掩蓋了下去。
賈富貴……
不……
應該說,賈富和賈貴兄弟倆,打着煤油燈,在昏暗無比的地下室內,賣力的揮舞着鐵鍬,往下挖掘着。
地下室,已經成了一個盜洞。
但賈富和賈貴兄弟,卻不是盜墓賊,他們隸屬於一個成員很少的民間組織,在兩個月前就盯上了安州,尋找這裏靈異事件爆發的源頭。
至於那源頭究竟是什麼,他們倆並不清楚。
在安州,那個組織起碼派來了五十名成員,在各種有可能是源頭的地方,用他們的辦法,來試圖將其盜走。
賈富和賈貴,是半個月前發現的殯葬一條街。
這地方位於陰陽交匯處。
玄學點講,就是容易鬧鬼。
租下來三個門面,再開了個扎紙店掩人耳目。
賈富和賈貴兄弟倆,就一直在往下挖。
今天晚上,他們就能將其挖通。
源頭是否在這裏,只差挖通的那一刻。
突然……
賈富停了下來,灰頭土臉的說了一句:「我藏在那紙糊的手機里的鬼,被人弄死了。」
賈貴抬起頭,詫異的問道:「哥,你不是把紙皮鬼派去殺那個杜老闆了嗎?怎麼會被人弄死,難道說是民調局的人發現不對勁了?」
賈富搖頭:「不可能,我們的人上午還給我發了消息,民調局的人都去對付那個水鬼和紅姐了,附近不可能還有人員留守。」
「況且,這鬼地方我們找了那麼久,除了一個張全有誤打誤撞跑過來,不可能有人注意到這裏。」
賈貴聽到這話,問道:「那是什麼情況?」
賈富臉色陰晴不定,握着鐵鍬往下使勁鏟土:「我懷疑是那個杜老闆,我今天之所以想弄死他,就是因為在這個節骨眼上,他突然跑來,說不定會讓我們暴露。」
「但現在我的紙皮鬼死了,很可能是他動的手。」
賈貴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如果是這樣的話,哥,那他可能真的不簡單,我們的事,會不會已經被他知道了?」
賈富搖頭:「我不確定,但他既然只是弄死紙皮鬼,而沒有直接動手,可能並不知情,有可能他只是一個有特殊能力的人。」
「先不管他,我們先繼續挖。」
「一切,都等挖出來那玩意再說。」
「好……哥。」
正說着。
賈富一鐵鍬下去,砰的一聲,戳到了什麼東西。
「挖通了?」
他弟弟賈貴壓低了聲音,難掩其興奮。
賈富也很激動,立馬鉚足了力氣,把上面的一層積土給挖開,然後,他的臉色就變得非常陰沉。
那下方,是一塊大石頭,而且沒有人工開鑿的痕跡。
「挖錯了……」
「那源頭不在這裏。」
賈貴嗡聲道:「不應該啊,這地方的陰氣那麼重,是最有可能是源頭的地方之一,下面不可能是這種石頭。」
賈富一臉陰翳:「這地方的確可能是源頭,但我們挖錯了,挖偏了你懂嗎?再找找,那源頭應該在陰氣最重的地方。」
賈貴道:「我們租的這家扎紙店,陰氣就是附近最重的。」
賈富咬牙說:「不一定,扎紙店背後是老街,或許在老街那一塊也說不定,而且,今天那個杜老闆上門的時候,他身上的陰氣就非常重。」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