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修個門頭,就花了兩千,物價漲得也太快了吧?」
杜歸忍不住抱怨。
同時,他沖飯店裏喊了一句:「晚上的時候,你們四個記得把門頭給我修好,我回來可是要驗貨的,要是修的不好,別怪我扣你們工資。」
四個工人鬼從牆壁里探出腦袋,茫然的盯着杜歸。
它們還沒有從聽話水的後遺症里走出來,因此顯得更傻了。
杜歸也不在意。
背着包,抽着煙,就向着老街外走去。
現如今,整條老街除了他一個大活人以外,已經全空了。
現在杜歸要做的,則是去殯葬一條街看看。
他覺得,或許殯葬一條街,還能有幾個鬼也說不定。
多抓點鬼,自己就能滿足鬼公交分裂的條件。
只要再搞出來一輛鬼公交。
自己就不怕1號司機和陳老闆半路殺來,破壞自己對付黑色編織袋的計劃。
如家飯店門口對過的下水道里。
一團陰影悄然擴散。
黑的像是墨一樣的東西,從下水道的閘口裏冒了出來。
鬼影死死盯着杜歸的背影。
雖然還沒有天黑,還不是它的主場。
但這是最好的機會了。
鬼影躍躍欲試。
杜歸茫然不知身後的危險,他慢悠悠的抽着煙,慢悠悠的走着。
而就在這時。
鬼公交由遠而近,開了過來。
鬼影:……
那團如同墨色的黑暗,瞬間縮進了下水道里。
……
鬼公交停下。
前車門打開,杜歸熟練的坐到駕駛位上,冷不丁的一瞥遠處的下水道。
「咦,剛剛是不是有個耗子鑽進下水道里了?」
「嘖嘖嘖……看來我得買點耗子藥了,省的店裏鬧耗子。」
邊說。
杜歸邊打死了方向盤。
鬼公交掉了個頭,同時,最後一絲陽光消失不見。
夜幕降臨安州。
杜歸瞥了一眼後視鏡里的自己,臉色慘白,沒有絲毫血色,一雙眼睛死寂冰冷,透露着莫名的可怖。
下一秒。
他拿出絲襪,套在了頭上。
……
殯葬一條街,就在老街的後面,走一百米就能饒進去。
也沒幾分鐘的事。
杜歸就把鬼公交開了進去。
但一進去吧。
他就發愁了:「鬼呢?」
殯葬一條街的所有店鋪,全都關門,別說鬼了,連個人都沒有。
「這他媽什麼情況?」
前幾天,杜歸來殯葬一條街的時候,還有人和他打招呼,當然也可能是鬼。
很多店鋪都開門做生意。
現在卻集體關門。
杜歸把車停在一家紙人紙馬店門口,他拿出手機,看着店門口上寫的電話號碼,就撥打了過去。
他記得,這家店的是活人。
不一會兒,電話接通了。
「餵?宋大爺,我是杜歸啊,咱這殯葬一條街咋回事啊?全都關門了?」
「可不是嗎,今天來了很多警察,說咱們這殯葬一條街得統一管理,統一規劃,把我們全都帶到市區里了,給我們劃了一條街,讓我們在那邊做生意,咋了?沒通知你嗎?」
……
掛了電話。
杜歸一臉不爽:「不是吧,他們都搬走了,老街這塊豈不是就剩我一個了?」
「等等,大保健一條街該不會也搬了吧?」
「不行,我得趕緊過去看看,可千萬別搬走啊……」測試廣告2
081、我煮的是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