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對着蘇青說着,同時將蘇青從地上拖了起來。
「你在裏面看到了什麼?」
少女這時候有些好奇的問他,蘇青也感到驚訝,skuld竟然也有不知道的地方,而且還在這個地方。
「一堆篝火…還有「白帝」…」
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重新湧現在蘇青的心頭,那是一種蒼茫悲涼古老的情緒,讓他不自主的有一種悲切的感覺。
「那個地方,就是亡者的國度…審判一切的地方。你看到的,也是之前的「白帝」留給你的記憶。」
skuld好像也突然明白了,之前「白帝」為什麼對「七宗罪」還有如此之大的執念,理論上來說,他已經死了一次了。
就好比灌下孟婆湯投胎的人一樣,不應該有如此之大的執念。
但現在,一切清晰了,他把屬於「康斯坦丁」的最後的記憶,留在了那裏。
「他和你說了什麼嗎?」
少女問着蘇青,好像聲音有些顫抖。
「戰鬥…不對,記不清了?」
蘇青還想回憶,但是那段記憶又清楚又模糊,他好像也只能記起一點點的片段。
他捂住了額頭。
skuld嘆了一口氣,制止了蘇青,沒有讓他強行回憶。
「這或許就是那裏的「規則」吧,沒有被允許,連我也無法到達…」
少女仿佛在自言自語,馬上skuld轉移了話題。
「你挺幸運的,竟然中了那2億5000萬分之一的概率…」
少女對着蘇青說着,仿佛在憋着笑。
「不過也好,這片「詛咒」的葉子也盡了它最後的功能,讓你從那個國度出來了。」
「為什麼你進不了那個地方?」
蘇青對着skuld問着,在他印象中,少女一直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這個世界在不斷復甦,每個地方都會誕生屬於它們自己的意識,不過小白已經是pellheir的主宰了。」
「所以他帶走了大部分青銅與火權與力。」
skuld指着略微有些黯淡的太陽,對着蘇青解釋着。
此時蘇青也問起了「白帝」的下落,他只能依稀的記得那個小男孩好像去戰鬥了,但記憶很模糊。
「他,就是現在的你…」
「你夥伴的「君焰」領域喚醒了他,他現在正操控着你的身體。」
「什麼?」
蘇青喊了一聲,卻被skuld狠狠的在腦門上拍了一下。
「叫什麼!還不是因為askr你貿然使用咒文暈過去了,面對金屬,所以小白才去了!」
skuld似乎有些生氣,跺了下腳。
「小白去的時候,可是完完全全的承受了你身體上的疼痛感官!」
但馬上,少女的臉色變了,他突然推了一把蘇青。
「時間不夠了,你得趕緊回去身體了。」
「等……」
蘇青話還沒說完,意識已經被踢出重新回到了身體。
周圍是無數的蒸汽和流水聲,還有一股刺鼻的鮮血的味道。蘇青這才發現,是他自己的皮膚炸開了無數的血泡。
還沒等蘇青回過神來,校長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身邊。
「情況怎麼樣了?」
還沒說完,校長手中的大馬士革煉金折刀已經狠狠的插向了他的心窩。
蘇青本能的想要躲閃,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到達油盡燈枯的程度了,渾身的肌肉酸痛。
他感覺自己的骨骼甚至斷了幾根,左腳的肌腱可能也斷了。
那把鋒利的折刀已經劃破了蘇青胸口的肌肉,在蘇青絕望的眼神中不斷靠近他的心臟。
「所以,我最後竟然死在了自己人的手裏?」
蘇青喃喃低語,但昂熱的刀在最後一刻詭異的停住了。
「回來了?」
校長懷疑的問着蘇青,但是手中的折刀還貼在蘇青的心臟處,稍微的抖動都可能刺破心臟。
「怎麼證
十五、代價——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