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現在證據清晰,還在等什麼?」
卻見海寧微微一笑,話鋒一轉,「知府大人,我無話可說,但是我有個請求。」
「你說,什麼請求?」
「大人,今日戚雲兒所言,我不怪她,她或許有難言之隱!但是,我想讓戚雲兒寫下她曾經給我寫過的一段話,說明我曾經為她做過那麼一件小事,她曾經感激於我。如此,我也無憾了。」
「這有何難?」劉知府雖然不明白海寧此舉有什麼意義,但是吩咐人取來紙筆。
大堂上的人盯着這一切,無一不覺得海寧已經回天乏力,即便有人覺得審案過程也有疑點,但都架不住海寧最後的一句「無話可說」。
戚雲兒愣了愣,海寧開始在審完她告陳泗的案子後她對海寧的感激是有目共睹的,她確實也說過對海寧的感激之語,但她又生怕海寧此舉有什麼貓膩,只看着紙筆猶豫不已。
「戚雲兒,為何不提筆?」
戚雲兒很想說自己不識字,但之前告狀的狀子又是出自她手,眾目睽睽之下,她不得不在海寧淡淡的目光里硬着頭皮提起筆。
戚雲兒提筆後,只聽海寧一字一句道,「恩人,感謝你的救命之恩,我知我告陳泗此舉勝算不大,但我不得不這麼做,我早已被陳泗逼得家破人亡,我只能豁出去告他,我知道告不贏,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我對恩人無以回報,這個鐲子就贈與恩人戚雲兒敬上。」
戚雲兒一聽,臉色頓時蒼白,手抖了抖,這正是她在去應天府告狀之前在客棧里留給海寧書信的原話,沒想到被海寧都記得這麼清楚。
她竭力鎮定下來,搖頭,「我不能這麼寫,我根本沒有這麼說過。」
「這是何意?寧大人這是往自己臉上貼金嗎?」巡撫邢大人不悅道,「你既已認罪,還讓人寫這些勞什子有何用?」
海寧不動聲色,對邢大人的話也恍若未聞,清澈的目光定在戚雲兒臉上,聲音雖然輕卻不容置疑,「寫!」
戚雲兒頭皮發麻,卻不敢直視海寧的眼睛,這種可感知卻看不見的氣場壓得她只能抬起筆,不情願地寫下這段話。
就在大家看着戚雲兒寫字的功夫,大堂外的人群騷動起來,遠處有人向這邊走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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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就這麼認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