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事到如今,我除了相信你們,別無選擇。只是不知道你們,是否能夠保護好我,還有我的老母親。我怕她不會放過我。」
「誰?」
「談思影。」
因為路靜靜是常年被囚禁,因此她知道的事情並不多,甚至連秦故身上發生的事兒,都完全不清楚。
秦故三歲的時候,她就離開了秦立輝。
厲宗「談思影是秦故的小姨,是f國某高奢品牌的主席。掌控在手裏的集團公司不少,可以說,她是隱形首富,能夠影響全球經濟。如今秦氏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全在她的名下,而秦氏集團是我們國內舉足輕重的企業。」
路靜靜「秦故從出生開始就是一顆棋子,他們是想代代控制住秦氏,秦氏在國內有這樣的地位,是他們早就計劃好的。除此之外,我懷疑還會有其他企業。我記得她說過,經濟是命脈,掌控了經濟,就能掌控很多東西。」』
確實,談思影在國外的影響力比他們想像中要更厲害。
但國內,這一套就沒那麼明顯。
路靜靜是完全的受害者,她的行動線,都是為了自保,而且並未傷害過任何人。
厲宗叫人撤了她的手銬,加派了人手過來,將她保護起來。
厲宗要走的時候,路靜靜說「我是正當防衛,謝晏深是個危險人物,他要虐殺秦故。秦故身上的那些傷口,是被他虐待所致。我想,就算秦故有罪,也不該由他來動用私刑。」
厲宗與她對視片刻,點了點頭,「好。」
……
路靜靜和秦故被送到警局的消息,第一時間就落到了談思影的耳朵里。
錢桑已經安排好了飛機,「您還是先回f國,咱們再從長計議。」
談思影沉着一張臉,這種時候說什麼都無濟於事,她立刻跟着錢桑離開。
厲宗沒有逮住她。
人到了f國以後,他就有點鞭長莫及。
……
謝晏深回到醫院,接到了溫博忠的電話,他得知了秦故落網的事兒,問他什麼時候有空去北城一趟一起吃頓飯。
溫宗霖的事兒還未解決,林稚徽與他鬧的聽僵,這裏頭應該也有姜漓的功勞。
「過幾天,最近身體有些不舒服,想休息一陣。」
「哦,那是要好好保重身體。」
掛了電話,謝晏深先去看了秦卿,她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他在她額上親了親,說「我回來了,秦故和路靜靜已經交給了厲隊。我跟他做了個約定,希望我還有機會。」
「我好想你。」
他沒有逗留太久,就回了自己病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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