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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兩人關係密切後,蕭翼故意拿出幾件王羲之的書法作品給辨才和尚欣賞。辨才看後,不以為然地說:「真倒是真的,但不是好的,我有一本真跡,那才是王羲之真正的傳世之寶。」蕭翼不動聲色地問是什麼帖子,辨才猶豫再三,才神秘地告訴他是《蘭亭集序》真跡。蕭翼故言不信,說此帖早已軼失,怎麼可能在你這裏呢。辨才見其甚疑,一時起興,就從屋樑洞內取出蘭亭真跡予蕭翼賞鑒。蕭翼仔細察看了一番,果為真跡。只見他臉色一變,迅即將其納入袖中,同時向辨才出示太宗「詔書」。辨才此時方知上當,但悔之已遲。
陳宇匆匆把捲軸一卷,小心的繫上絲帶,笑呵呵的往懷裏一揣,薛仁貴等人都是武將,見主官拿走一副字,只當是個人愛好,哪裏會放在心上。
天策軍的幾個隊正這時也氣喘吁吁的跑過來,清點了流寇的人數,活着的還有四百二十二人,被天策軍殺翻的大約有個三百多人,剩下還有兩三百人跑的不知所蹤,陳宇點點頭,這也算能交差了。
「走了走了,把這些俘虜帶回大營,好生看管起來!」陳宇手一揮,跨上霸紅塵。
由於出來的時候陳宇並沒有通知鄭西明和王修,回城的時候自然也就沒有迎接的隊伍了,陳宇命薛仁貴把馬二郎的殘部帶回大營看押起來,自己則快馬加鞭的沖回天策府里。
「快快快,掩門!」陳宇三步並作兩步的衝進家裏,蘇憶晚和陳妍莫名其妙的看着興奮的陳宇。
「夫君這事怎麼了?何事慌慌張張的?」蘇憶晚給陳宇端來一杯茶。
「娘子且看,這時何物?」陳宇得意的拿出蘭亭集序來。
蘇憶晚好奇的探過頭來,待陳宇打開捲軸,蘇憶晚端詳了半日,驚的捂住嘴道,
「這?這是王右軍的蘭亭集序?夫君從何處得來?」
陳宇小心的又把字畫卷好,放在木箱裏,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把杯子裏的茶一口喝乾,咂咂嘴道,
「嘿嘿,也該我陳宇發財,今日去剿匪,那馬二郎不識貨,劫道兒的時候竟然得了這等珍品也不自知,被我破了寨,搜刮出來的。」
蘇憶晚更是驚訝,忙不迭的又問道,
「那夫君便打算把這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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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如何處置?可是要獻給聖人?」
陳宇撇撇嘴,
「獻給聖人幹嘛?咱們自己留着當傳家寶不行嗎?」陳宇想着,李二死後這副字就下落不明了,傳聞是帶進棺材了,與其失傳,還不如他陳宇幫着保管,說不定還能多傳幾代人呢。
蘇憶晚有些擔憂的說道,
「這等珍品,連聖人怕是都眼紅吧?夫君如今得了,恐怕遭人非議。」
陳宇搖搖頭,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娘子只管放心,只要我陳宇為官一日,這蘭亭集序,誰也拿不走!」
蘇憶晚到底是女流,自家相公既然不願意,那也就隨得他去,陳宇藏好了蘭亭集序,又出了門,來到府衙,鄭西明和王修這會兒正喝茶聊天呢。
「見過鄭州牧,見過王別駕。」陳宇客氣的給二人行了一禮。
「哦?陳都尉怎麼來了?可是有事?」鄭西明也是客氣的拱拱手,陳宇是折衝都尉,不屬於他的管轄,沒事是不會來府衙的。
「呵呵,某今日帶兵剿匪,破了那龍門山上的一夥流寇,這會兒人犯已然押送到了大營,這不,來請州牧與別駕一同審問。」陳宇深知花花轎子人抬人,總得給這兩個上官分點功勞才是。
果然,鄭西明和王修一聽,陳宇竟然抓了幾百名流寇回來,喜的茶水打翻在袍子上都沒注意,鄭西明上前一把抓住陳宇的袖子,樂呵呵的說道,
「好啊,陳都尉剿匪有功,乃是我洛陽百姓之福,某當上書聖人,為都尉請功才是。」
王修也在一旁笑眯眯的恭維了幾句,陳宇想起了那些珠釵,又從袖子裏掏了出來,遞給王修道,
「王別駕侄女前些日子不慎遭流寇擄去,今日破寨,這些珠翠,也當原物奉還才是。」
王修受寵若驚的捧過來,這些東西對於他們王家來說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