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案,還是滇王被刺案?」
「先說說滇王。」金銘銳挑眉,拿眼梢瞥了成琰一眼,唇邊凝起一抹笑。
「是!」宋池月凝神答道:「在盛京中能喪心病狂到刺殺皇子的,除非有血海深仇,否則光憑滇王之死帶來的那點兒利益,幾乎沒人敢冒這樣的風險。
所以,屬下以為滇王遇刺,應該是他自己謀劃的。原因有二。
其一是他與殿下和世子都有舊怨,想以此事栽贓嫁禍,並得陛下垂憐,為自己謀利;
其二,世子爺之前去查京郊六縣流民作亂時,應該查到了一些滇王上下勾連、徇私枉法之罪,滇王害怕東窗事發,所以想先發制人,借着這場苦肉計,讓陛下疑心殿下和世子,便好將自己的過錯遮掩過去。
屆時您再揭穿他,以陛下多疑的性子,只怕也不會再信您。只會當您是有意陷害,將一切歸結到黨爭上去。」
金銘銳聽完她的分析冷笑一聲,氣得磨了磨自己的後槽牙。
宋池月所言跟他想的差不多,之前那件事要不是因為手中證據不足,他也不會到現在都沒有發作滇王。
若不是他勾結地方官員貪墨賑災糧餉,也不會有那麼一大批流民無家可歸,死的死傷的傷。他足足花了一個多月才肅清。
上回滇王娶側妃時,自己還刻意去敲打了他一番。沒想到他不但不知收斂,還想出這樣的毒計算計成琰……
這個混帳東西,自己還是對他太寬容了!
宋池月瞧着金銘銳滿臉憤恨,心知他為何如此,在心裏輕輕嘆了口氣,繼續道:「不過他沒想到殿下也會遇刺,如今這個情形,他也占不到什麼便宜。」
「話雖如此,可他算計太子,此事不能善罷甘休!」金銘銳再次冷哼,眼底已有暴戾之色。如果成琰沒有受傷,以陛下憚強憐弱的性子,最後定會將這筆賬算到他們身上。
加之宮中的蘇貴妃最擅長賣乖取巧,能言善辯,而姑母卻一向傲慢偏執,只會跟陛下置氣,兩相夾擊,到時候這盆髒水他們可就洗不乾淨了……
這口氣,他可咽不下!
「陛下沒將滇王遇刺的案子交給世子爺去審查吧?」宋池月抬頭看向金銘銳,一雙明眸瑰麗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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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太子殿下的絕世「好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