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民城法律至上。此次現身,只是按照萬民城的法律程序的要求,當一個證人。證明外面那兩個小傢伙,確實是我安排的。當然要怎麼審判,按你們的法律來就是了。」
說完,夏齊顫顫巍巍杵着拐杖走了。
「且慢!」果真有膽大的長老,居然攔住了夏齊。「我剛才說的那句話,請神使記住:誰要損害人族利益,損害萬民城的利益都不行!神也不行!」
「果真,在任何時代,都會有這麼一些鼠目寸光的人存在。這些人,不去思考歷史發展的大勢,只顧抱着自己那一畝三分地死守。要真正保護自身利益,就要睜開眼睛看看世界。順應歷史發展大勢者,昌。妄圖螳臂當車阻礙歷史潮流者,亡。」夏齊懟得長老連連後退,說。「再說了,我也不干涉你們審判。神,救不了世人。世人,只能自己救自己。望警醒。畢竟,沒有誰能夠有力量去阻止天亮。」
說完,夏齊緩緩離去。
夏齊說了那麼多,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密室內,大家嘰嘰喳喳討論的是神的戰鬥力,準備對付神。至於什麼「歷史大勢」,「天將破曉」,眾長老紛紛忽略。在他們的眼裏面,能看得見的就是眼前蠅頭小利。
看着這群老傢伙信心滿滿的要準備弒神,暴狩有些哭笑不得。好牛逼啊你們這群老傢伙,都要弒神了,怎麼不上天呢?真是為了點利益,什麼時期不敢幹?
暴狩懶得再聽這群迷了心竅的老傢伙的話了,他不得不打斷眾長老的討論,說:「諸位長老,你們以為因為他是神,所以我就屈服了?」
眾長老望了過來。
暴狩吸了一口氣,說:「我之所以屈服,不是因為他是神,而是因為打不過他。一招都不是他的對手。」
眾長老終於安靜了。他們知道暴狩的戰鬥力的。
「但也不用處處遷就神。最終,還是要以本城的利益為重的。這事就交給我全權處理可好?」暴狩說。這也是他城主的權力。
眾長老退出。
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老東西。暴狩閉上眼睛,思考對策。
廣場上,癩皮已經睡不下了,開始來回踱步。惡來準備暴力逃跑,可是一想到這裏高手如雲,逃跑不大現實。槐仁現在倒是平靜下來了,神態自若。
過了許久,士兵將他們押回監獄。審判不了了之。
再過了一會兒,來了一群神秘人,悄悄將他們放走。
在城外,暴狩負手而立。
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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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提着鐵棺,準備再干一架,卻被槐仁攔住。惡來也只是表個態,見槐仁攔住了,就趁勢收手。他是莽撞了些,不是傻。真打起來,他們只有挨揍的份。
暴狩說:「不是我不殺你們,是神干預了。給神一個面子,我放你們一會。你們最好滾得遠遠的。否則下一次,我拼着性命不要,也必取你們狗命。」
癩皮無語。要殺殺人唄,關狗何事?
看着暴狩兇狠的表情,槐仁內心呵呵一笑,聲厲內荏,不外如是。槐仁既不點頭,也不搖頭,而是說:「我理解你們的想法,畢竟固定了幾萬年的思維一下子扭轉不過來。多的不勸你們了,但你們自己也要好好想一想未來了。希望下次見面,我們是朋友。」
暴狩冷笑一聲,心想:「朋友?想得真天真。就憑你們這群弱雞,在暗夜裏能活多久都未可知。」
差不多同時,槐仁也冷冷一笑,心想:「朋友?想得真天真。別看現在跳得歡,小心將來拉清單。」
兩人皮笑肉不笑地對視着對方。
暴狩轉身離開,走遠,消失。
惡來撓着光頭,說:「這些人太特麼變態了。實力變態,心理也變態。我說仁哥,在這群變態的地盤上,不好搞事啊!下一步我們怎麼辦?」
槐仁低眉思考了一會兒,再看看不遠處的霸山山脈,吐出兩個字:「計劃不變。」
癩皮耳朵豎起來,你妹的,這是在奔赴死亡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
萬民城內。
開始,城裏關於這個案件的討論熱很熱烈。過了段時間,關注的人越來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