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不在求親,讓景國太子想定下喜娜公主的婚事換個話題都不行。
氣的景國太子砸了好幾次書房,為了兒女的親事操碎了心,好在二郡王娶的正妃是啟國的朱家的嫡次女,這次景國太子遷怒了啟國,所以這個二郡王妃還沒做熱呢,就被趕下了台,給貶為了郡王側妃。
至於正妃等着這段時間風波過去之後,再從景國一等世家中選擇,現在二郡王背上這麼一個黑點,不對應該叫黑鍋,脾氣那叫一個差啊,這個朱側妃在郡王府內宅就成了主要吸引火力的對象了,一天天日子過得那叫一個熱鬧!
景國那邊烏煙瘴氣的,倒是啟國這邊很高興,不管外界如何看,怎麼質疑,這到手的東西是實實在在的,兩千萬兩白銀的賠償,緩解了啟國要舉辦五國大賽的資金緊張。
還有那五個城池,雖然都很小,每個和縣城那麼大,但是這麼多年能從景國身上割下肉來的,也就只有啟國這獨一份了。
所以皇上和文武百官都很振奮,也非常高興,這件事情對於啟國整個勢氣的影響都很大,也很鼓舞士氣,啟國這邊高興得很。
這些都是家國大事,鬧了兩三天了,不過對於肅親王府影響不大,今個是啟國德順二十年的九月初七了。
這幾天外面鬧翻天了,肅親王府的還在封府,大家不能出去,外面遞帖子的也不允許進來,所以即使外面在高興,肅親王府還是一樣。
不過也有些不一樣,比如此時思陽正在暖榻上數銀票,一張張數的可高興了,這可是和沈家合作,賣了畫的銀子,雖然只是佔了一個小頭,但也是分紅十幾萬兩銀子呢。
這不是思陽在數從沈家拿回來的銀票的,當然這次賣畫最大的莊家是皇上和皇后,他們拿的才叫一個真真正正的實惠呢,里外里的實惠都佔了,要是景國太子知道,肯定會氣死的。
思陽財迷的樣子極為好笑,這上午陽光甚好,兩個人窩在暖閣數銀票,這生活怎麼就這樣好呢,沁慧親親思陽的臉頰笑道:「這麼點銀子你就開心成這樣啊?」
思陽說道:「自然開心,只要是那兩個不要臉的倒霉,我就開心,那個什麼喜娜公主每每來一次噁心我一次,這次沒給她送死已經便宜她了,現在收點利息可是應該的。」
思陽攬着沁慧的腰,兩個人一起數銀票,一共是十九萬三千二百一十六兩四錢銀子,雖然比起思陽和沁慧的生意賺來的銀子不多,但這個銀子有紀念意義,紀念他們收拾了賤人怎麼想怎麼高興。
兩個人玩鬧了一會子,那天從宮裏回來之後,就一直在盤賬,沁慧已經將莊子上的賬房又調來了二十多個,繼續核算賬目,現在十年的賬目已經出來了,果真是只出不進,進來的也都是思陽和父王名下的產業,其餘的產業就是虧空,虧空,在虧空。
沁慧皺着眉看着紅色的赤子的賬目,這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本了,沁慧說道:「不知道肅親王府的祖輩怎麼定下來可以預支二十年銀錢的規矩,這不是開玩笑呢嗎,卯吃寅糧,幸虧你和父王能承擔起這個擔子,否則肅親王府早就……」
思陽說道:「哼,提前預支,他們以為真的佔了便宜,而且每年都攔着查賬,我就是再不聰明也知道有問題,而且賬房全部都是各房都有人的,所以賬目一直很混亂,而且也不是你的那種先進的記賬方式,這樣一來僅僅靠母妃還有我和父王三個人查賬是差不過來的,」
「幸好這次你有先見之明,將賬房全部換成咱們自己的人,否則還不知道鬧出什麼笑話呢,我都不記得母妃和父王上次查賬是什麼時候了,那個三老太爺倒是真能作,每次最後都是不了了之,拿着裝死嚇唬人,你看吧,這兩天南側院三老太爺好點了,肯定開始作了。」
思陽的嘴角都是不屑的笑容,還悄悄的告訴沁慧說道:「我從四月份回來之後,就有打算要查賬,結果他們全部都攔着,我在置辦咱們大婚的相關事宜的時候,發現了他們一套二二套三的貓膩,也就是你說的那個什麼套娃的理論,」
「這賬目不用看我都知道是虧空的,至於真實的內容,自然是他們將肅親王府公中交給他們的產業賺來的銀子轉移了地方,中飽私囊去了,這個事情我已經查了半年了,最近幾天應該會有結果了。」
沁慧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即使沁慧沒有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