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想來我家裏做客嗎,不好意思啊,明美應該只準備了我一人份的晚餐。」
「鬼澤崇先生是不是 spy 玩上癮了?要不要我給你提供一套新的造型設計,比如說醫院 iu 病房的病患?」降谷零同樣也展露自己人畜無害的笑容,只是收斂不起的波本瞳,能看出他的憤怒。
不,與其說是憤怒,不如說……幽怨?
「iu 病房就算了,我不太喜歡有關醫院的角色,哦,當然我想我可以勝任醫生,穿白大褂什麼的我還是挺喜歡的。」笹島律努力維持笑容,心裏已經隱隱不安起來,零這傢伙不會想把自己揍進醫院吧。
他表示心裏苦,自己左手脫臼傷都沒完全康復呢。
「沒事的,我這人脾氣很好從不打人臉!」
笹島律在內心翻了個白眼,小聲腹誹道你放屁,警校時期天台你和松田那傢伙打架的時候,就是專門往臉上出拳,別以為我沒看到。
降谷零,您難道忘記了大明湖畔的松田陣平被你一拳揍飛了假牙嗎!
不過,零就算是想要揍自己一頓,也不是不行。
笹島律閉上眼眸雙手張開,笑道「那來吧,記得別打臉,明天還要上班的。」
他是不可能還手的,誰讓自己是狡猾的傢伙,騙取了大家的眼淚呢。
然而,身上並沒有傳來疼痛,都是結結實實的感覺到有人抱住了他。
笹島律瞪大眼眸看向抱住自己的降谷零,頓時覺得背脊一陣惡寒,他瞪起半月眼推開身前人,警惕道「降谷零你該不會……」
「滾!!!我只是在聽你的心跳!!!」降谷零沒好氣地一拳砸在笹島律的胸口,皺起眉頭表達自己的不滿,只是這一拳頭砸得很輕,和按摩沒什麼差別。
在聽到這句話時,笹島律眼神逐漸黯淡,他回想起兩年前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人在自己耳畔怒吼着,還記得那人不斷聆聽自己的心跳聲。
他不由苦笑道「零哥,抱歉啊,讓你難過這麼久。」
「你叫我什麼?」
「零。」
降谷零雙手環抱胸前不滿道「你剛才絕對不是這麼叫我的。」
「就是這麼叫你的,難道你希望我叫你降谷嗎?哦不對,現在你的警銜比我高,要不然叫你降谷先生或者降谷前輩?」
降谷零恨得直咬牙,早知道自己應該把手機的錄音功能打開的,這樣就能去 hiro 面前炫耀一番,真是可惡啊。
「先前對你的態度,很抱歉。」
笹島律知道降谷零是在為他對奧吉爾的嫌棄與敵意道歉,他撓了撓臉頰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就別和我說抱歉了,真正要道歉的人是我。」
「你也知道欺騙我們不好是吧?我和 hiro 不會對你做什麼,但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迎接松田的怒火,他絕對會胖揍你一頓!」降谷零笑道。
「……呵,那倒是。」笹島律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問道「要上去坐坐嗎?」
降谷零擺了擺手,解釋道「我過來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的,verouth 準備回來了,而且 ru 那邊有動靜了。」
「她要回來我知道,ru 那邊是怎麼回事?」
「還記得 tequi 嗎?那女人是 ru 那邊的,我們所有人的檔案都在她那裏有備份,我想當年 ru 為什麼選中你是因為你的身體數據是最理想的。」
泰萊斯?呵,那個愛畫本子的神經病女人。
「所以她跑了?」
「是的,已經離開東京不知所蹤,大概率是與 ru 匯合了。」
「嗯,我知道了,你在 ru 那邊要小心一點。不過這件事情也能確定一件事情,那便是 ru 並不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這一點要感謝烏丸蓮耶了。」
黑方不互通消息,真的是他很樂意見到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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