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能看出他很期待與諸伏見面。
「歡迎。」
視線向右移動,笹島眨巴兩下眼睛感到驚訝,他沒想到諸伏景光口中的摯友是金髮黑皮的造型…外國人嗎?
「ele」
怕這位外國友人聽不懂,笹島律還用標準的美式英語表示歡迎。
「噗呲…」
諸伏景光忍不住掩嘴偷笑起來,他瞬間秒懂笹島為什麼要用英文,絕對是把零當成歐美與非洲的混血兒了。
降谷零對笹島的好感度瞬間從0點變成了-100點,本就酷拽的臉上更是降溫好幾度,他咬着後槽牙用流利的日文說道:「真不好意思我是日本人。」
「?」
「哈哈哈哈哈!」諸伏景光大笑幾聲後提自家幼馴染解釋道:「零的膚色是被曬成這樣的啦,不是天生的。」
「抱歉。」笹島律主動道歉道,他尷尬地摸着後頸,說道:「是我先入為主了。」
「沒事,我叫降谷零,是景的幼馴染。」降谷零知道笹島不是有意的,那扣除掉的100點好感度也因為這一句「道歉」抵消,再度恢復到0點。
笹島律從玄關的鞋櫃裏拿出剛買好的拖鞋,放到兩人面前後說道:「請進吧。」
「打擾了。」接受過良好教育的諸伏景光很有禮貌,他換好拖鞋把自己的鞋子擺放整齊後走進客廳,他看到裏面的場景有些許驚訝。
客廳除了有一台很大的電視機外,只剩下兩旁的立式音箱和沙發茶几的組合。沒有任何必需品外的家具,雪白的牆面上也沒有任何的裝飾,就連時鐘都沒有。
毫無生活氣息的家,溫馨程度還抵不上酒店的套房。
「笹島君,你的家人還沒回來嗎?」諸伏景光環顧四周打量一番後,出聲詢問道。
已經察覺出什麼的降谷零觀察着笹島的表情,注意到他並不是很難過也就鬆了口氣。
「我的家人在五年前就過世了,現在我是一個人住。」
笹島律並不在意提到這話題,五年的時間他早就釋然了,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找到父母的遺骸,只知道他們是死於意外事故。
他有試圖聯繫當年打電話到本誠家,自稱是自己父母的友人,可電話是空號,怎麼都聯繫不上,雖然對這件事抱有懷疑,但查詢不到任何訊息也就作罷。
「不好意思,我…」
降谷零伸手按住景光的腦袋,左右搓揉兩下後笑道:「平時不是挺聰明的嗎?笹島桑的表情並沒有埋怨你,你就不要在這事情上糾結了。」
「真的?」
「嗯。」笹島律拿起茶几上的ii手柄,說道:「要先玩會遊戲在吃飯嗎?我不知道你們喜歡吃什麼,想等你們到了再做飯。」
「我們都不挑食的,隨意點就行。」
握着ii手柄,降谷零坐在沙發上看着手舞足蹈在那打模擬網球的兩人,他無奈的搖頭,明明不需要做那麼誇張的動作啊,笨蛋景。
不過…
他現在能安心了。
這位叫笹島律的男生並沒有攻擊性,反倒是意外的好相處,與他那張無口臉不同。
果然不能以貌取人呢。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