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根煙吧?」
灰原哀瞪起半月眼無語道「你都已經抽上了,還問我們做什麼?」
「哈哈哈,也是呢。」
毛利蘭抬手看向腕錶上面顯示的時間,她出聲詢問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原地等待天亮嗎?」
笹島律伸手往兜里摸索了一下,說道「我錢包裏面還有一些日幣,不知道能不能在這遊戲裏面用上,我們男生露宿街頭沒什麼大礙,總不能讓你們也陪着我們。」
「那我們去找家旅館試試看好了。」毛利蘭提議道。
不得不說諾亞方舟的確很厲害,笹島律在成功使用日元在舊倫敦開了三間房間後,他躺在床上閉目養神道「要是澤田弘樹還活着該有多好啊。」
「為什麼這麼說?」諸伏景光出聲問道。
「你想啊,他年紀輕輕就能以一人之力做出諾亞方舟,那他也能夠製作出定位所有人的系統吧?」笹島律直起身子,微笑道「要是能有這種監控全世界的系統,就能輕鬆找到朗姆了,我們也不需要這麼累。」
諸伏景光摸着下巴上冒出來的鬍渣,苦笑道「那的確是非常便利的系統呢,只可惜澤田弘樹在兩年前就已經死了,現在存活下來的不過是殘留意識體。」
「……所以我們成功通關遊戲,他也就永遠消失了對吧。」
「是啊,但我們必須要出去。」
諸伏景光坐在床沿看向笹島律,好奇道「在進入遊戲後我就想問,你現在還能卸除易容嗎?」
笹島律眨巴兩下眼睛,伸手從兜里取出卸妝的藥水,他往臉上塗抹兩下發現沒有任何的反應,不由苦笑道「看來我特製的藥水連諾亞方舟都沒辦法復刻?」
「是啊,某人為了欺騙可真是耗盡心思。」
「喂,我本人還在旁邊呢,說我壞話的時候能不能離遠點?」
「我說的只是某人啊,有些人怎麼對號入座呢?」
笹島律扯了扯嘴角,他發現這種白切黑類型比黑切白類型更難搞。既然嘴巴上面沒有佔到優勢,他只好選擇閉嘴。
畢竟做錯事情的人是他,理應吃點虧。
「說起來你好像沒告訴我貝爾摩德為什麼會來東京吧?」
聽到諸伏景光的疑問,笹島律重新躺回床上,一五一十老實道「為了保護她眼中的光吧。」
「什麼意思?她要保護誰?」
「小偵探和他的女朋友,大概是先前倫敦發生過的一次事情,讓她想要護住這微弱的光。」
諸伏景光揚了揚眉頭覺得有些神奇,組織里的人居然也會嚮往光亮嗎?莫名讓他感到唏噓呢。
「早點休息吧,明天恐怕是一場惡戰,我不想看到孩子們離開遊戲了……哪怕這並不是真正的死亡。」
「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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