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郭嘉稱讚,淳于瓊連連頷首。「這才是真正的大事兒,造福天下的蒼生的大事兒,你、我得聯起手來,咱們得把這醬香型茅台酒改良出來,讓整個天下為之一醉!」
「淳兄有此志向,小弟佩服…小弟佩服啊!」
郭嘉拱手朝淳于瓊一拜…
「哈哈哈哈…」
淳于瓊悵然的大笑出聲,他一把摟住郭嘉,摟的很緊…就像是摟住了一個纖細腰身的女子。「從今天起,你就是我親兄弟了…」
「淳兄…這…這可不行啊!」郭嘉連連擺手。「淳兄是將軍,手握幾萬兵馬,可我郭嘉只是一個釀酒將,我怎麼配…配跟淳兄稱兄道弟呢?」
這話脫口…
淳于瓊一甩胳膊,他已經喝嗨了…今兒個是真的「酒逢知己」,這輩子喝酒都沒有這麼暢快。
「來人…」
「末將在…」
一聲吆喝,幾名甲士迅速的步入大帳。
淳于瓊則繼續吩咐道:「傳令下去,從今往後,郭奉孝就是我兄弟,親兄弟…此後,爾等在咱們軍營里,見到奉孝兄弟時,你們要像見到我一樣!奉孝兄弟指東,你們誰要敢往西走,本將軍的大刀可不長眼!」
啊…啊…
一干甲士有點懵,這…淳于瓊將軍喝酒愣是喝出了一個親兄弟。
當然,作為淳于瓊的心腹,他們很能理解,這行為…很淳于瓊!更是一百二十分的「醉酒仙將」!
「都滾出去吧…別耽誤我與賢弟喝酒!」
淳于瓊擺擺手,當即又斟了兩樽。「奉孝賢弟,我是發現了,你不僅釀酒的本事高超,這酒量也是深不可測,今晚…咱們兄弟就比上一番如何?」
「哈哈哈…」郭嘉舉起酒樽。「小弟求之不得…」
言及此處,郭嘉先飲為敬。
只是,飲下這一樽時,他的嘴角微微的揚起,眼眸中閃過一抹隱晦的「深意」,一抹別樣的「意味深長」!
三日後的九月一,大事可期!
…
…
曹營,官渡大寨,中軍大帳。
一方桌案,曹操、許攸、陸羽三人分坐。
曹操坐於主位,許攸坐於客位,陸羽則是坐於側面。
桌案上沒有酒,沒有茶。
只有清水…
可許攸絲毫不介意,他掃過這桌案,輕輕的點了點頭,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
曹操當先開口。
「子遠哪,一看到你,我就想起了太學第四年,咱們十幾個太學生歡聚在洛陽『雲上』清藝館!」
老友相見自當先去敘舊。
陸羽也沒打斷,饒有興致的聽,他知道許攸與曹操的關係匪淺,可究竟有多麼深?這可不是從古籍文獻中能夠探尋到的。
陸羽很有興趣。
「我記得…那一次『雲上』清藝館的小聚,除了你、我外,還有袁紹、張邈、胡母班、種輯、伍瓊等人…可如今,他們…要麼身死,要麼已經視同仇敵,往事如煙…讓人唏噓不已。」
曹操連連感慨道…
是啊…時過境遷…這些老同學中,袁紹與曹操視同仇敵;
張邈曾與呂布聯合,背叛了曹操;
種輯捲入衣帶詔,想要致曹操於死地;
伍瓊投身董卓,卻被董卓殺害…
就連曹操最好的朋友,胡母班也被袁紹殺害!
時過境遷,那些老同學中,竟沒有一人還在曹操身邊…
這難免讓曹操一陣唏噓。
「唉…」
曹操嘆出口氣,搖了搖頭。
不過,嘆氣過後,他很快的振作起來,仰起頭繼續回憶曾經:「那時候,咱們在『雲上』清藝館,你們每個人都在講與我曹瞞有關的趣事!我記得那時候,張邈是第一個開口的,他說『阿瞞前年學習射箭,校工去調整靶子,人家還沒走開,他就一箭射了出去。校工嚇得趕緊跑開,誰知那箭正射中校工大腿!』引得你們捧腹大笑…」
回憶到此處,許攸點了點頭。「孟德呀,你可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