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日,他是皇上派來的,我爹自是怠慢不得。」
;;;「這接風宴不可馬虎,到時全淮陽數得上的官員都要參加,得給巡撫大人造勢。」
;;;「我昨天是聽晗哥說起來的,他們都收到了接風宴的消息,聽說我爹為此事頗為頭疼,因着淮陽不比都城,巡撫大人什麼好東西沒吃過呀?」
;;;「所以我便想到了你,要是你出面,定能讓巡撫大人滿意,也算是幫我爹解了這燃眉之急了。」
;;;瞧着余桑淺這心急火燎的樣子,聶靈兒笑的淡然:「姐姐不必着急,這等事就交給我好了,定把這位巡撫大人給餵得飽飽的!」
;;;「你答應了?」余桑淺神色一喜。
;;;聶靈兒嗔怒着瞪她一眼:「瞧你這話說的,既是你開口,我怎能不答應?」
;;;「別說是一頓接風宴,只要姐姐開口,就是做到把這位巡撫大人送走,我也做得!」
;;;「姐姐幫我這麼多,我正愁找不到機會回報呢,放心吧,此事交給我,萬無一失。」
;;;「可太好了,我爹知道了一定會高興的。」余桑淺激動的道,卻又不好意思的對着聶靈兒說:「我本不想在這個時候給你找事的,知道你最近忙着開酒樓的事情,一定分身乏術。」
;;;「你多慮了。」聶靈兒笑的輕鬆:「我這也就是每日下午過去應試一下廚子,暫且沒有其他的事,正好也可以跟他們商量商量接風宴的操辦,兩不耽誤。」
;;;余桑淺知道聶靈兒是不會跟她說客氣話的,當下便放心的點了點頭。
;;;轉而問到:「怎麼樣?昨天有不錯的廚子留下來嗎?」
;;;此時想到溫玉松,聶靈兒還止不住的滿意呢。
;;;一股腦將昨日的事情告訴了余桑淺。尤其是說到那盤炒飯的時候,余桑淺聽的直咽口水。
;;;「都怪晗哥,他前夜裏跟同僚飲多了酒,昨天整日沒有緩過來,我便在跟前照顧他陪着他,卻不想錯過了這麼美味的炒飯。」余桑淺一臉可惜的說到。
;;;聶靈兒莞爾挑眉:「是挺可惜的,姐姐吃了一定覺得驚艷。」
;;;「今兒我跟你去。」余桑淺被勾起了興致,當即決定:「這麼有趣的事,我可不想再錯過了。我確實吃過臧州的美食,可還沒見過活的臧州廚子呢!沒準還有機會其他沒吃過的美味!」
;;;話落,余桑淺直接吩咐湯圓:「湯圓,你回余府一趟,告訴我爹接風宴的事情由靈兒負責了,他知道了定會安心。傳完話再來遠陽樓尋我!」
;;;「是。」湯圓聞言,屈膝行禮退了下去。;;;;溫勝聽了,這才笑了。
;;;一鍋香噴噴的土豆燉雞,是他們這些日子來最好的一頓伙食了,許久沒吃到肉的一家人,都快忘了肉是什麼滋味了。
;;;「來,勝哥,吃腿。」
;;;溫玉松和楊氏拿起筷子的第一個動作出奇的一致,都是夾了一根雞腿放到了兒子溫勝的碗裏。
;;;而一隻雞就只有兩隻腿。
;;;溫勝也是不客氣,旁邊還坐着兩個小外甥,卻也是沒有任何思考,拎起來就往嘴裏塞。
;;;溫昭溫娣姐妹倆只默默的看了一眼,卻誰也沒言語,各自給自己的孩子夾了一塊好一點的肉,叮囑他們小心燙嘴。
;;;因為這在溫家的飯桌上,已經是常態了,作為女兒的她們早就習慣了。
;;;兩個人的名字就已經能夠說明一切,溫昭溫娣,意為招弟!
;;;在北疆那樣的遊牧地界,重男輕女的風氣十分的嚴重,這些也早已深入進北疆人民的心裏,不論是被重視的男子,還是被輕視的姑娘,都已經習以為常。
;;;正因為習慣了,所以才不會悲傷和難過。
;;;更何況她們是嫁出去的寡婦,而今帶着孩子回來,爹娘肯照顧他們,就已經是大恩了。
;;;飯桌上,話題自然是今日去酒樓應試的故事。
;;;溫玉松細細說來,聽的妻兒均是瞪大了眼睛。
;;;「東家是位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