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了左谷蠡王那裏去……」
「就說,如果不給他送一萬匹優良的戰馬過去。
下一次送過來的,就是祁連公主的眼珠子……」
「這太子盈好生惡毒啊!」
「我大匈奴送公主與他和親去,他竟然如此威脅左谷蠡王!」
冒頓氣的渾身發抖,怒斥道:「所以!那個蠢貨真的就送了一萬匹優良的戰馬過去了?」
「哎呀呀!這個蠢貨啊!蠢貨啊!」
「我非要親手扒了他的皮不可啊!」
看着冒頓盛怒,氣得自己都在發抖的樣子,稽粥急忙大聲勸慰道:
「大單于息怒!不可再因為劉盈這個詭計多端的傢伙傷身!」
冒頓單于想到此前自己急火攻心,吐血昏迷的事情,頓時咬咬牙,生生控制下來了自己的怒火。
「去!把左谷蠡王這個混賬給我捆綁過來!
我要親自抽他三百馬鞭,我才解氣!」
「是!」
白羊王翻身跳上馬背,就要驅馬去把左谷蠡王抓來。
卻在這個時候,一個清冽的女人聲音傳來:
「不可!」
眾人急忙轉頭看去,原來是大閼氏到了。
「拜見大閼氏!」
眾人急忙行禮。
大閼氏面色冷冽地揮了揮手:「全部退下!」
「喏!」
眾人急忙退了下去。
冒頓單于眉頭一皺,看了看大閼氏。
大閼氏這才道:「單于,你難道忘記了,左谷蠡王是祁連公主的親舅舅。
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可不多。
就是祁連公主自己都不知道。
他做出這樣的糊塗事情來,本不足為奇。」
冒頓單于眼眸中帶着冷意:「你的意思,是讓我寬恕左谷蠡王那個混賬東西?」
「大單于,木已成舟,你不如下令和人說,這是我匈奴贈與祁連公主的嫁妝。
這樣也好穩住其他人,防止那個詭計多端的劉盈,以此事借題發揮,生出更多的亂子來。」
冒頓單于幽幽道:「你是覺得,左谷蠡王會因為害怕我的責罰而作亂?
甚至於真的直接投靠到漢人那邊去了?」
大閼氏臻首微點:「漢國皇帝劉邦冊封的韓王,可以因為懼怕漢帝劉邦,而投靠我大匈奴。
那我大匈奴的左谷蠡王,未必沒有這種可能。
所以,我覺得單于你現在更應該派遣使者,前去安撫左谷蠡王才是。」
冒頓眸光閃爍,思索的了片刻時間後,微微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
「那就讓渾邪王親自去找左谷蠡王說清楚這件事情。」
「大單于!大單于!」
卻在這個時候,原本已經退到了遠處的稽粥忽然怒吼着沖了過來。
冒頓單于看到稽粥這如此失態的樣子,頓時不悅大喝道:
「放肆!你的沉穩氣量,到了什麼地方去了!」
稽粥像是一頭憤怒的獅子,完全忘記了自己面前的人是匈奴的大單于,他瘋狂的怒吼道:
「漢帝劉邦冊封左谷蠡王為匈奴單于!左谷蠡王……他反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