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盈也披甲,但是他總覺得這魚鱗甲的防禦力,肯定是比不上自己現在精煉過後的鋼鐵製作出來的甲。
所以,另外一個念頭,或者說是計劃,也出現在了劉盈腦海中。
需要重新精煉戰甲,至於這戰甲什麼時候能做好,都無所謂。
反正從櫟陽城北上到長城邊上,乃至於陰山之下,現在都完全歸屬於漢帝國。
也就是說,什麼時候鍛造好了這些新的甲冑,什麼時候就往北邊送過去。
將官們集結的速度非常之快,劉盈本來以為要小半個時辰,才能集結完整的。
可是,才過了盞茶時間不到,千夫長於臣就已經進來稟報,說是九千軍中,最低到百將一個級別的將官們,全部都到了,正在大帳外集合着。
劉盈聞言,站起身來,邊走邊問道:「酒肉呢,準備的如何了?」
「回稟殿下,肉已經下鍋煮着了,酒也已經撕掉了泥封。」
「很好!」劉盈點了下頭,走出軍帳後,向着人群中看了一眼後,立刻就能認出許多人來。
這些人,全部都是他之前的三千侍衛軍中的老人。
餘下的,都是一些新面孔。
千夫長於臣低聲道:「在諸位將軍們挑選自己的人手之前,都有意識的為殿下挑選了六千精銳的老卒,作為殿下的親兵。」
劉盈點了下頭,看了看身體緊繃的眾人們,便笑着說道:「大半夜的,不讓你們睡覺,是說不過去。」
「殿下有命,死且不避!」
雄壯的怒喝聲,從人群中迴蕩開來,透露着一股鋼鐵般的肅殺之氣的同時,還有一種非常浩蕩的雄渾之意。
讓人身體中的熱血,不由自主的沸騰奔走起來。
「很好,你們有這樣的想法,寡人非常滿意。」劉盈臉上帶着笑容:
「但是,你們需要知道,我們此去是在草原上。
左谷蠡王部,是我們完全可以信任的嗎?
寡人覺得可以信任,但是不能完全信任。
國與國之間,素來只有共同的利益,而沒有永恆的友誼。
這句話,寡人希望你們能完全記在心中。
除此之外,我們這次北上,隨時都要做好和匈奴人翻臉惡戰的準備。
這也就是,為什麼副帥三通鼓以後,我們的兵馬還沒有完成集合,他會那麼憤怒了。」
「非是寡人苛刻要求你們,你們自己想想看,副帥可以站在點將台上等我們三通鼓集合。
但是,殘暴的匈奴人,他們的戰馬和彎弓,會等着我們三通鼓集合以後,再對我們發起進攻麼?
當然不會!
所以,嚴格的軍令,並不是為了折磨我們而存在,而是為了保護我們整個整體而存在的!」
「我等願遵從軍令,絕無怨言!」
眾人再度齊聲喝道。
劉盈點了點頭:「很好,你們都是最為勇猛的將士,才能跟隨寡人深入不毛之地,開疆擴土,名垂青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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