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中的想法。
天下……有異樣!
許負道:「臣在櫟陽城夜觀月亮,日觀太陽。
發現不管是太陽在白晝懸於天穹上,還是月亮在晚上懸掛於夜空上的時候。
周圍都有一抹極為隱晦的黑氣。」
「此何徵兆也?」
劉邦面色有些凝重起來。
「根據上古先賢所言,此乃是寓意着,有亂賊暗中散佈謠言,動搖國家根本。
天下自秦末動亂,久戰不熄。
得陛下一統山河,民眾無需為戰爭之苦而悲愴。
臣這才奔走出櫟陽,整好半路上遇到太子,也就和太子一路東走,這才抵達晉陽城的。」
「先生如此為國之心,朕頗為欣慰,然而此路走來,風塵不小。
籍孺,即刻安排下去,為先生準備安靜雅舍,沐浴洗去塵埃,稍後也一併參與慶功宴!」
「臣謝過陛下,只是臣素來喜歡清靜,陛下可否恩准,沐浴過後,歇息數日?」
劉邦一聽,不去參加慶功宴?
難不成,這許負當真和盈兒沒什麼別樣的聯繫?
「也罷,先生乃是超然之人,朕自然不會勉強先生。
籍孺安排雅舍,先生小住數日。」
「謝陛下!」
許負一臉超然,周身更有一種超塵脫俗的仙人氣場,更是讓劉邦對她所說的話深信不疑。
看着許負退下,劉邦心中已經滿是各種想法。
籍孺更是想抱好許負和太子的大腿,折返回來,就已經激動不已地說道:
「陛下,許先生所言之天象,有小人惡語流言,動搖國家根本。
太子儲君,便是國家根本啊!
這豈非整好應對了有人惡語中傷太子殿下。
說太子殿下陰謀勾結匈奴人,要密謀造反自立為帝這件事情嗎?」
劉邦也很吃驚,他點點頭:「朕之父,曾見朕母與大澤中午睡,龍覆與朕母身上。
父呼喊驚走了龍,沒多久,母親就懷了朕。
秦二世時,朕曾為徭役驅使,朕曾殺赤帝子於路邊。
逃往與芒碭山中之後。
呂后帶着盈兒和樂兒,總能準確的找到朕。
呂后說,朕所在的地方,頭頂長漂浮着白雲,為白帝子之徵兆,故而依照白雲,便可找到朕。
昔日,朕曾為項羽困殺與睢水。
楚軍兇悍,殺得我漢軍失足跌落洶湧的睢水中,堵塞河道,令洶湧的河水不可流淌的程度。
楚軍軍陣圍困三重,如山如城牆,不可越過。
然而,忽然狂風大作,吹得大樹連根拔起。
一時間飛沙走石,楚軍人都被吹得飛到了天上去。
可朕偏生穿過狂風飛石,得以走脫。
若非這些種種神奇不可說的事情,確確實實發生在朕的身上,朕自然不會相信許負所言。」
籍孺聽着皇帝親口承認這些在大漢最出名的八卦新聞,整個人激動的聲音都顫動了:
「陛下乃是天命之主,上天都有了昭示!
太子為人惡語中傷,天地日月這樣的至尊星辰,也顯露出端疑來。
這難道不是天命昭然嗎?」
劉邦一雙深邃的眸子中,倒映着極端恐怖的神情,瞬息過後,那極端恐怖的神情散去。
這位偉大帝王的神態,從未有過的祥和。
「天命……昭然!」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