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跡。
覺育的嘴角實在是忍不住的扯動了一下。
那兩個野豬精將覺育解了下來。
覺育剛站起來,就感覺到膝蓋窩被踹了一腳。
「哎喲~!嘶~」
不禁回過頭疑惑的看着那兩個抬了自己一路的野豬精。
剛剛踹了一腳覺育的野豬精正抱着腿不斷的揉搓着自己的蹄子。
「二弟!你這是怎麼了!」
一頭野豬精關係的慰問着自己的同伴,又看向了好像沒事人一樣的覺育。
不禁心中火氣。
「敢傷我二弟!我都捨不得打他!
給我跪直了!的!」
說完作勢就要踹向覺育。
覺育一聽也是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強忍着噁心的感覺,很自覺的跪到了地上。
而那野豬精卻是沒想到那覺育跪得那麼痛快,而自己這一腳已經踹了出去,還用了全力,一時間止不住去勢,直接表演了一個一字豬,真『去勢』了。
「好身手!再來一個唄!」
看的一旁的覺育直叫好。
而剛剛踹傷了的野豬精也顧不得揉自己的蹄子了,連忙過去就要將一字豬的野豬精扶起。
「大哥!你這沒事吧!」
「等等。扯着了!」
這時候,那白骨精白奧走了進來,一進來就看到這一幕。
卻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奇怪的地方。
自己手下的妖怪那個不是腦子裏缺根筋的,做出什麼事情來都不會讓白奧感覺到奇怪。
白奧沒有理會耍寶的野豬精和跪在地上,腦袋不斷打量四周的覺育,自顧自的端坐在了自己的寶座上。
剛剛要開口審問底下的光頭。
覺育看到正主來了。
連忙開口,如同竹筒倒豆般的開始說了起來。
「見過大王!
我本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僧人,法號覺育。
那幾個丟下我逃跑的人是隨我一同去西天取經的隨從。
身上也沒有什麼錢財,這荒山野嶺的也用不到,我們一直都是靠山間的野果和化緣填飽肚子的。
別看你幾人丟下我跑了,那不過是戰略性撤退。
你可不要小瞧了他們幾個。
都是將功贖罪之人,分別是。
天蓬府門口門將荊有命,一口能吞三十個饅頭。
打碎玻璃杯的捲簾大將李力,卷餅就大蔥沾醬能吃一天一夜。
被壓在大山之下屁股外露的翠發道人張翠三,家中排行老三,小名,小三。
貪吃龍女白龍馬敖白棠,一口一隻馬,你馬就沒了。
他們各個可都是有大本事的人,不過是因為一些小事情被貶下凡塵,保我去西天去經。
我要勸大王一句,我那幾個隨從可是了不得的存在。
怕了的話,還是快快放了我,不然你可能就要熬骨成光了。」
白奧也是沒想到那光頭一點都不按套路來。
不過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聽起來不過是一群飯桶,我要是那玉帝也要找個由頭將這幾人貶下凡塵,實在是太能吃了,誰養的起啊!
還有最後一個,到底是龍還是馬啊!
再看這名叫覺育的禿子還一副很臭屁的模樣。
白奧心中無名的就冒出一股火來。
「來啊!」
倆個哆哆嗦嗦(一個傷了蹄子,一個扯着※)的站在一旁還沒走的野豬精連忙應聲道「大王!(大~王~)」
「將這光頭好好洗刷洗刷,燉了!」
「是,大王!」
聽到自家大王的吩咐,倆只野豬精上前就要將覺育帶走。
「等下。記得放下血,跟我端過來!」
「明白!」
「知道了,大王!」
「嗯,帶下去!晚上,大家好好吃一頓!」
那倆只野豬精歡天喜地的邁着蹣跚的步伐,拉扯着覺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