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於他,甚至主動出擊。大多數時候,她樂在其中。
但這兩日二人在水中鬧,香囊在此處又毫無作用,且也不知他有意還是無意,全數留在了其中。
如此,她事後便難免要喝並不好喝的避子湯。
難喝也罷了,可……
扶萱有些無助地蹬了蹬兩條無力的腿,又喚了聲:「六郎。」
話音甫落,對方的回答竟然是:「萱萱,轉過去可好?」
扶萱也不再等他抬頭了,乾脆將顧忌直白說了出來:「上回大夫便說了,避子湯若是喝多了,往後子嗣上會有影響的。」
謝湛猝然抬起來頭,紅着眼尾,一目不錯地看向扶萱。
見他面色怔然,扶萱自以為乃是因被她掃了興,便就放軟了聲兒繼續道:「往後你我總是要生子的罷,若是我不能生養……」
「萱萱。」謝湛打斷她,驀地笑起來,這還是扶萱第一回與他談婚後。
比起短暫貪歡,他更愉悅欣喜於她在計劃與他長長久久。
他深吸了一口氣,抽身而退,撫了下他的小女郎布着薄汗的酡紅嬌妍,道:「我抱你回去。」
扶萱沒料到他能這麼快便接受此事,也沒想到他眼中的黯沉退卻地那般快速,有些不解地看他。
迎着她探究的目光,謝湛拉起她的小手放在唇邊啄了啄,「成親後給我生孩子。」
扶萱怔怔地點了點頭,「好。」
當下二人誰也沒有意識到,二人連納徵禮都未成,竟是討論到了生育之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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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風雪初停,晴光奪目。
一隊人馬正要離開「賦秋園」,準備往幽山郡行駛,秦管家帶着一園奴僕外出送行,在扶萱即將登上馬車之時,秦管家朝她走了一步,欲言又止地張了張嘴。
扶萱見他如此,便問:「秦管事可是還有事?」
秦管事看清冷的謝湛一眼,頓了頓,終是硬着頭皮問出了口:「老奴想問,家主與少夫人可還要返回這園子?」
按理說主子家的安排輪不到他們做奴僕的詢問,可他在這賦秋園多年,謝家主子大多在建康城,鮮少有年輕女郎來此遊玩,一時見到扶萱這般模樣好、性子活潑,又對他們親切的女郎,當真是有幾分稀罕,雖是停留了短短几日而已,甫一離開,他還當真有些捨不得。
說真的,不論主子奴僕,除了謝湛,這秦管事還是謝家頭一個真心將她當將來主母待的,她也喜歡他那樂呵呵的和藹模樣,幾日相處,倒處出來了幾分感情,扶萱便如實回他:「還回的。」
「噯,好,好,好!老奴恭候二位主子。」秦管事立即喜笑顏開。
扶萱這才揮手道別,鑽進了馬車。謝湛看了眼她不舍的模樣,垂眸敲了敲摺扇。
一行人出了廣陵郡,行至半道,幾位侍衛騎着高頭大馬離了隊伍,直奔「虛雲觀」。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