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五十年前,也絕對沒有半點信心可以與他們為敵。」
雖然聽不懂方林的話,但其實朱春壽也不關心他在說什麼?凝望了一眼近在眼前的西山,語氣前所未有的凝重道。
「不管什麼來頭,不管到底有多厲害,也不管他們之前做過什麼惡事。只要與我為敵,那下場就只有一個,死。」
淡然一笑,方林鏗鏘有力道。
倒不是方林目中無人,能讓朱春壽談之面僵的,那絕非無能之輩。
而且五十年前的身手就已經是連天級初期武者都自愧不如,這五十年他們也可能沒有半點進步,其實力可想而知有多恐怖。
有這樣的高手在側保護,也難怪姚成軍敢如此放心的來到這荒山野嶺完成三省會晤前的最後修煉。
「方少,以前再怎麼難,哪怕是抱着必死的決心,老夫都跟着您義無反顧的走到了現在。
說實話,在老夫心中,還從未像崇拜您一般的崇拜過一個人。不說粉身碎骨什麼的,但老夫可以指天發誓,所作所為,絕對都是設身處地的為您着想。
您是沒有親身經歷,所以不知道這其中的可怕。毫不誇張的說,當時那情景就是人影一過,血濺三尺,眨眼間活生生的一個人便只剩下了一副骷髏。
老夫活了九十多,一生也算是閱歷無數,但卻再也沒見過如此恐怖的場景,現在想想都還是心有餘悸。」
從漢城到楚州,朱春壽已經不是第一次與方林相反相違背,但他每次都只是說出自己的意見,最終都會義無反顧選擇相信方林。
但這次卻不同,朱春壽毫不猶豫的和方林堅定的站到了對立面。為他最清楚七殿閻羅的厲和恐怖,所以也是前所未有的帶着怒斥口吻道。
「朱老,我知道您是為我好。但您想,既然這七殿閻羅已經站到了姚成軍那邊,即便我們現在躲得過去,三省會晤上能躲過去嗎?
現在逃避,只會給姚成軍更多修煉成功的機會,以及更將任雨菲推向死亡的邊緣。」
微微一笑,方林心平氣和道。說起雲蘿國,朱春壽瞬間再次面色大變,心中彷如翻江倒海一般難受,甚至連嘴唇都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了起來。
一看他那神情,方林便知道朱春壽與雲蘿國必定有某種聯繫。那赤紅的雙目,無不寫滿憤恨,只不過是一直都在極力克制而已。
其實關於雲蘿國,方林也略有耳聞,只是知之不詳而已。
雲蘿國地處華夏西部,是一個人口排在世界人口數量倒數的小國,總共也不過十萬左右人口。
但就這麼一個小國,卻因為自然資源豐富在世界也小有名氣。
可惜的是,大約在幾十年前,這個國度卻忽然遭到了一場殘忍的血洗,從此世界除名。
此時說起這個,方林連想都不用想便知道,雲蘿國的血洗肯定和茶葉蛋口中的七殿閻羅有關。他們即便不是主謀,那也必定是主要幫凶。
按照時間推算,這七殿閻羅的年紀至少也已經在朱春壽一個水平,自然和姚成軍扯不上關係。
「關於雲蘿國和七殿閻羅,老夫倒是知道一些常人所不知的內幕。
以方少的聰明才智,肯定已經想到雲蘿國的血案確實是那七殿閻羅所為,這也並不是什麼特別機密的事情。
事發時,因為某些某些原因,老夫和兩位好友也正在雲蘿國內,親眼看到了他們的暴戾殘忍和血腥。
那晚的黑夜之中,無數次的手起刀落便是一片片的人頭落地。毫不誇張的說,真的就是血流成河屍橫遍野,空氣中除了無盡的哀嚎便是嗆鼻的血腥味。」
在茶葉蛋簡單闡述後,朱春壽麵色慘白的回憶起年輕時的那段可怕記憶,心有餘悸得渾身直打顫道。
「真是幫天怒人怨的混蛋。
不過,這七殿閻羅到底是什麼人和來頭?您怎麼知道是他們幹的?又是怎麼逃回來的?」
各種殘忍血腥的場景方林見多了,腦中基本能在他的講述下復原出當時的畫面,心中已經毫不猶豫的給這七人判了死刑,神色凝重的冷聲說。
「雲蘿國是一個邊陲小國,基本沒什麼重武器。這七殿閻羅又是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