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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和蘇格蘭停下了翻找的動作,目光一致的看向門外。
「啊……看來如月先生到了呢。」少年坐在電腦前的椅子上,悠閒的轉了轉。
「咳咳……」他壓抑着聲音清了清嗓子。
「哪位。」然後抬高音量喊道。
說出口的聲音赫然與原佳明一模一樣。
「是我。」門外傳來蒼老的聲音。
「稍等一下,馬上就來。」少年繼續用着原佳明的聲音道。
「去開門吧,波本,不過……」隨後低聲用屬於自己的聲音對着波本道。
「要稍微注意點哦。」語氣意味不明。
「對了,打暈就好,留他一命。」少年仿佛突然想到般提醒道。
波本看了看津島修治,朝着門口走去。
開門的那一瞬間,一道冰冷的寒光出現,波本下意識的側身避開了朝着心口刺來的匕首,伸手將門外的人拽了進來,隨後反手關上房門。
如月峰水看見了躺在玄關厚點屍體,以及站在一旁黑髮藍眼的男人,和背對着坐在電腦面前,正沖他微笑的少年。
他陡然瞪大了眼睛。
還沒來得及想這之間的關係,就被身後的人一掌打暈了。
「你留着他有什麼用?」波本看着趴在地上昏迷的老人,問少年。
「也許……是因為好玩?」津島修治想了想,自己也不確定的回答道。
背後電腦上的進度條已經徹底變成了紅色。
[清除進度100]
「這就搞定啦,帶上如月先生,我們離開吧。」津島修治將電腦關機,將擦拭過鋼筆的紙收了起來,站起身。
「弘樹的飛機差不多也快到了。」語氣輕鬆道。
他看也沒看地上的屍體,跨過了地上的血跡,腳步輕快的來到門口。
「這個人……要怎麼帶走呢?」波本和蘇格蘭看着地上如月峰水的身影,思考着方案。
「老年人嘛,年輕人偶爾攙扶一下也沒什麼問題啦。」津島修治擺了擺手。
彎腰撿起了如月峰水掉落在一旁的手仗。
又從如月峰水的身上,摸出了一個小小的白色的瓷杯模樣的東西。
戴着手套的手將瓷杯一分為二,放到了原佳明的屍體旁邊。
而波本和蘇格蘭,則一人一邊攙扶着陷入昏迷狀態的如月峰水離開。
津島修治從後車廂掏出一個注射劑,二話不說給昏迷的如月峰水結結實實的扎了上去。
「大概能讓他睡三天吧。」津島修治估算了一下藥效。
「直接丟到後備箱就行。」隨後對波本和蘇格蘭說道。
反正差不多明天就該讓對方醒過來了,嗯……自然醒是做不到的。
只能靠灌藥把對方弄醒了。
於是波本和蘇格蘭將人塞進了相當寬敞的後備箱,甚至擺了個可以讓對方睡的更舒適的姿勢。
「走吧,去接弘樹。」少年坐在右後座,姿態慵懶的吩咐。
完全看不出十分鐘前親手殺了人的樣子。
甚至輕輕的哼起了歌。
「死にたくて死にたくてそっと間違って……」
(好想死啊,好想死啊,就這樣靜靜地……)
「傷をつけた手首はいつしか茶色く汚れてる締め切ったボクの瞼カーテンの隙間に朝が來ても気付く筈無い……」
(不小心弄傷的手腕,不知不覺染髒成了茶色,緊緊閉上的我的眼帘,即使窗簾縫隙已透入晨光,也不可能注意到呢。)
少年用着輕鬆愉快的調子,唱着沉鬱的歌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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