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赤司征十郎和跡部景吾贊同道。
警方封鎖了現場。
纜車也禁止其他人使用。
而真正的桉發現場,是在天女像的掌中。
握着所謂如意寶珠的手中。
於是天目山的居民紛紛語氣惶恐。
「是天女像的詛咒……」
「詛咒應驗了……」
「堂本榮造被詛咒殺死了……」
「天女像生氣了……」
「快準備祭品!天女像息怒——」
「罪魁禍首已經死了,不要遷怒到其他人身上……」
他們將一切錯誤推到了已經死去的堂本榮造身上,生怕自己受到對方的牽連。
甚至已經做好了找神婆舉辦祭典,平息天女像憤怒的準備。
「我現在稍微有點認同堂本會長的說法。」赤司征十郎看着一群已經跪地叩首的身影道。
「迷信……嗎?本大爺從不信所謂的詛咒。」跡部景吾語氣張揚。
「我們去看看纜車吧。」津島修治笑着跟他們道。
其他人瘋狂的氛圍完全沒有對他造成絲毫影響,彷佛與那群人身處不同的世界一般,看不見他們。
「走吧。」跡部景吾抬起下巴。
絲毫沒有作為無關人員不得靠近警方封鎖之地的覺悟。
作為一名財閥繼承人,每年納的稅養活了無數政府工作人員的他,充滿了底氣。
「你們……」守在纜車外的警察看了看他們三個。
津島修治掏出了自己的證件,警察小哥就朝他敬禮,讓開了路。
「沒有血跡……也沒有發生國打鬥的痕跡,看來桉發現場果然不是纜車裏面。」跡部景吾觀察着纜車內部說道。
他的眼睛也格外的好。
「座椅下方是空的。」津島修治翻開了纜車內部的長椅。
「完全可以躲進去呢。」他二話不說自己鑽了進去,空間甚至還有空地。
以堂本榮造的體型,也能夠躲進去。
「堂本會長想要弄出一個大新聞,於是在搭乘纜車的中途,躲進了這個早已清空的座椅內部,準備在其他人都認為他已經出了意外,甚至是那幾位記者已經通知報社印刷新聞的時候,再跳出來給大家一個驚喜……」赤司征十郎看着縮在座椅空間中的津島修治,條理清楚的分析道。
「有一個問題,堂本會長為什麼能肯定其他人會覺得他已經出了意外?而不是失蹤。」跡部景吾打斷了赤司征十郎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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