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殘。」
易霄是煉丹師,判斷丹藥藥力和武者本身,馬上就判斷出易天玄的悲慘下場。
「嘭」
二人同時出手,用的正是易家家傳武技大開山手,勁力之大將周圍空氣震出道道漣漪,化作一道道疾風,吹得觀眾席上眾人衣衫凌亂。
「不,不可能,有了暴元丹的增幅,你怎麼可能還有招架之力。」
「暴元丹?二長老快讓天玄停下,暴元丹是什麼東西,江楓城中無人不知,此丹藥力狂暴至極,即便是你我這個層次的武者服用都後患無窮,更不用說是天玄這樣的靈境巔峰武者了。」五長老見狀,生怕自己愛子有什麼意外,連忙出言制止。
「誒,易家族規你不是不知,家族大比無人能夠制止,靜等結果吧。」二長老不以為然,一點制止的意思都沒有。
「這……」
五長老也沒有說什麼,按現在的情況來說,勝負依舊難料,即便是在易天玄服用暴元丹的情況下。
數招之後,二人仍舊平分秋色。
「有什麼不可能的,暴元丹不過區區一品丹藥,即便藥力再強,又能夠有幾分增幅,丹藥不過是外力,怎比得上武者自身的底蘊。」易楓依舊留手,此刻也只是接近全力出手的狀態,而非全力出手,若出全力,數招之內易天玄必敗。
「什麼武者自己的底蘊?你有何權利來教訓老子,你,易楓也不過是藉助丹藥來增長自己修為的小人,你與我有何區別。」易天玄仍以為易楓是借了丹藥力量才有如此戰力,一言一語之間儘是不屑,實則自己才是那個為了獲勝不擇手段的小人。
「嘶,大開山手第九式,裂天。」
「大開山手第九式,裂天。」
二人又是同樣的招數,又是同時出手,比武台中央,二人身形在剎那間碰撞在一起,又在剎那間分開。
「嘶,誰贏了?」
「不知道啊,看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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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一動不動,顯然是勝負已分,而他們卻無一人倒下,這該如何判定?」
「快看,易天玄動了。」
的確,易天玄動了,動的卻很勉強,不過數息之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倒在比武台上,是的,就是這般具有戲劇性。
「天玄,不,天玄。」
二長老見易天玄倒在比武台上,而易楓依舊穩穩站立,瞬間衝上比武台,抱起易天玄,連忙查看,仔細查看之後,那張滄桑的面龐之上瞬間又蒼老了幾分。
「周身經脈寸寸斷裂,靈力、元力無法在經脈中流轉,一身武道天賦幾乎盡毀。」
渾圓的淚滴從二長老蒼老的面龐上滑落,一時間比武台上眾人、易家眾人幾乎無人在關心這場比武的勝負,比武台上易家二長老的身形極蒼涼、落寞。
「易楓,勝。」
「二長老,速帶天玄去煉丹師工會吧,或許那裏會有辦法醫治他。」
「對對,煉丹師工會,煉丹師通曉無數奇珍異法,定有方法救治天玄,我現在就去。」
二長老聞言,如墜崖之人抓住一道救命稻草,也不管族比如何,直接抱着易天玄快步離開。
「這怪不得你,是易天玄他自己選擇了這樣,他太過好勝,若不改,不僅是他自己,就連自己整個易家也會葬送於他的手中。」易霄見易楓面色凝重,出言勸導。
「我知道,我只是在擔心他的傷勢,我出手有輕重,但暴元丹的凶名即便我不是煉丹師也有所耳聞,此丹被列為禁藥不是沒有原因,輕則經脈盡斷,重則性命難保,他……」易楓沒有再說下去,似是有些不忍心,無論如何終歸是同族兄弟,這並非他所願。
「破後而立,也並非不可能,須知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易霄,你是說?」
「看他自己的選擇,深淵亦或者是龍翔天際全看他自己。」
易霄再不言語,轉身離開,連族比之事也絲毫不理,畢竟族比結果在易楓勝出的那一刻開始就相當於結束,之後的比試再無必要。
「下一場,易霄對戰易穎。」
易穎依舊沒有從易天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