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椅子上的人擺正了坐姿,不再像之前那樣隨意。
「他絕對不是隱世家族的人,至少不是璃月人。」
年輕俊逸的臉龐,那副有些慵懶的神色,加上明顯不是璃月人的相貌
還有,那充滿異域風情的服裝,應當是鄰國【蒙德】的貴族服飾吧?
「大人?」
「不必驚慌,既然不是璃月人,那麼就必定鬥不過我們。」
稍稍理清了思路,椅子上的人又重新露出了那副自信淡然的表情,他嗤笑一聲,接着開口:「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一個蒙德人能被往生堂聘為客卿但既然是異國人,那麼在這片土地上就不會是我們的對手。」
「我們」,而不是「我」。
當然,還跪在地上的黑袍男子沒有出聲,他知道這位大人口中的「我們」並不包括他。
不過既然眼前這位爺並不在乎,他也放下心來。
天塌下來個兒高的頂着呢,他慌什麼。
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內。
寧潤生翻翻找找,終於在床頭的抽屜里翻出了一個皺巴巴的條子。
「兩位,這就是當日胡堂主留下的條子。」
寧潤生將條子遞給了老孟,老孟下意識接過,瞧了瞧,接着對瓦沙克點點頭。
沒錯,是胡堂主留下的。
「既然無誤,那麼還請兩位」
寧潤生鬆了一口氣,接着雙手抱胸,朝着兩人行了一禮。
意思很簡單,條子也拿到了,請離開吧。
瓦沙克和老孟自然知道這傢伙的意思。
老孟聞言,正要施禮,卻被瓦沙克輕輕攔住。
「寧先生,那堂內坐着的「守林」先生,是一位醫者?」
瓦沙克整理了一下衣冠,帶着笑容朝着寧潤生開口道:「寧公生前所請的醫者,必定是醫術卓絕吧?」
「這」
沒想到瓦沙克開口詢問,寧潤生明顯是有些遲疑。
不過,結巴了一會兒,他開口:「是的,守林先生是家父所請,一身醫術絕佳,我身上有很多毛病都是他治好的」
他沒有說謊看來這邪術方士真的通過某種手段治癒了他的身體。
「那寧先生可否願意為我引薦一番呢?」
瓦沙克依舊帶着和核藹可親的笑容,開口:「最近堂內的鐘客卿受了點傷,我也在為他尋訪良醫。」
「什麼?鍾離先生受傷了?」
聽到瓦沙克這話,原本有些遲疑的寧潤生竟然立馬摒棄了猶豫,迅速而堅定的開口:「早說便是,我這就去告知守林先生,您且等等。」
說罷,寧潤生急忙推開房間門,一溜煙似的跑了出去。
「」
瓦沙克沒想到寧潤生的反應如此大,大到好像鍾離才是他親爹似的。
「瓦沙克先生不必疑惑」
見瓦沙克滿臉疑惑,老孟開口解釋道:「當年鍾離先生為寧公出了些計策,寧家才得以存活至今。因此對於寧家來說,鍾離先生就像一個救命恩人。」
瓦沙克點點頭。
原來是這樣,往生堂與寧家之間還有這種淵源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