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說說白洵怎麼可能會沒有反應。
那個女人顯然也是感受到了,便在那裏吃吃的笑了起來。
白洵頓時不客氣的就對着大熊掐了一把,惹得她好一陣嬌嗔。
其他的那幾個人,則更加的不堪。
手都已經直接伸到裏面去了。
又是啃又是咬的。
哪怕這些姑娘,又是從名校出來,亦或者是有着各種各樣的絕活。
但終究還是出來賣的。
眼前的這幾個人,雖然號稱花魁什麼,但一晚上也就是五六千塊錢的標價而已。
當然,這在人均月工資不過千八百的年代,對於尋常人來說,也足以稱得上是不菲了。
用鑲鑽來形容,毫不為過。
可別看白洵在那裏各種上下其手,惹得那女人各種的喘息。
說話都變得吐氣如蘭起來。
但偏偏白洵卻就只是動手而已。
並沒有其他進一步的動作。
開車歸開車,可白洵並不想在她這兒上路行駛。
他嫌髒。
要是上輩子的話,也許就沒那麼多講究了。
但這輩子金貴了,沒必要在這樣的女人身上發泄。
以他的家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這些女人看起來一個個有氣質有學歷的,但誰知道背地裏已經接過多少人。
萬一自己得病了怎麼辦?
這輩子還有大好的人生要享受呢,可不能毀在這麼一個女人身上。
經歷過人到中年之後,對於男女間的那點兒事,他其實已經沒有那麼熱衷。
算是虛與委蛇吧。
關於富二代們那種紙醉金迷的生活,他今天也算是見識到了。
說真的,偶爾見識一下,感覺還行,但真要是沒事就這樣的話,白洵還真覺得膩味。
有那些時間,干點有意義的事情不好麼?
好不容易父母給你們創造了如此好的人生條件,這種廝混,簡直就像是在浪費人生。
看着那一張張滿是虛假的臉,白洵覺得,他開始在心中,有點兒念着身邊的那些姑娘們了。
能夠在這種地方當花魁的,無一不是人精。
從眾人的態度以及表現上,那個女人就足以判斷出來,白洵才是這裏面的貴客。
於是,她幾乎是使盡了渾身解數去誘惑白洵,她很清楚,白洵揮揮手,她能夠得到的,就很多。
然而結果,卻讓她沮喪不已,明明都已經跟鐵似的一般堅硬了,該動手也動手了,但就是絕口不提交流的事兒。
她恨得牙直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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