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一笑:「或者說,那畜牲現在躺在醫院裏,你是要提醒我死者為大,不可辱沒?」
轟隆!
一語出,全場驚雷。
在場眾人無不神情驚恐到了極點。
有的更是捂着嘴巴差點尖叫出來!
翻天了,今天是真的翻天了!
今天這場家宴,難不成是秦思恩蓄謀的,徹底推翻秦小芊的準備嗎?
秦小芊和秦鶴年更是如遭雷擊。
秦小芊罕見的雙眸中洶湧起狠戾。
她正要一步上前。
秦鶴年卻是體若篩糠,急忙一步攔在了兩人中間。
他目光犀利,憤怒地對秦思恩咬牙切齒道:「愚蠢!無知!小人得志,不知道天高地厚!」
言辭犀利,毫不留情。
一句話更是將秦思恩的心境,形容的淋漓盡致。
秦家到底經歷了什麼,陳東到底有多恐怖,陳東背後的陳家到底有多高不可攀。
這些一直都局限在秦家高層之中。
對秦家的旁系族人,一直都不曾透露過。
因為秦葉的嚴令,這些事在秦家,就是忌諱言談的禁忌!
而秦思恩,在這之前,就是秦家的平庸之人,根本就觸及不到這些。
甚至秦鶴年聽到秦思恩說陳東不如莊楚的時候,更是渾身燒得慌。
癩蛤蟆坐井觀天,擁有了井口的那一小片天空,就以為攬下了整個蒼穹嗎?
簡直可笑!
秦思恩被呵斥的臉色青紅變幻。
哪怕是濃濃粉黛,也掩蓋不住。
她徹底懵了。
被秦鶴年一句話呵斥的,瞬間讓她有種被當眾扒光了衣服的感覺。
恥辱!
我有我家莊楚,你們憑什麼這麼羞辱我?
就在秦思恩即將爆發之際。
一道磁性嗓音忽然響起。
「思恩,出什麼事了,我到處找你呢?」
聽到這聲音,秦思恩臉上所有的怒意瞬間蕩然無存。
她再度抬起了下巴,重新化作了高傲孔雀。
臉上更是露出了嫵媚笑容,風情萬種。
「莊楚,你來的正是時候。」
秦思恩扭動着水蛇腰,萬種風情的撲向了迎面走來的俊朗高大的西裝男子。
而在場眾人更是神情複雜。
秦鶴年汗如雨下,後背都濕了一大片。
完了完了,今日到底該怎麼收場?
秦思恩這死女人,真以為我秦家是被秦葉和秦小芊壓制住的嗎?
真以為陳東不如莊楚嗎?
這是要硬生生的把秦家往黃泉路上再推一把吶!
秦小芊也是眉頭緊擰,憤怒的神情忽然變得晦暗起來。
原本緊握的雙拳,此時也緩緩地鬆開。
又要……隱忍了嗎?
她不想忍。
可她不能觸怒莊楚。
莊家,不得不忌憚!
視線中,莊楚高大的身形足有一米八幾,西裝革履,器宇軒昂,一副金絲眼鏡,顯得文質彬彬,帶着幾分書卷氣。
秦小芊滿腔怨氣,卻又無奈。
而在眾目睽睽下。
秦思恩恨不得整個人揉進莊楚的懷裏,紅唇貼着莊楚耳畔耳語了幾句。
漸漸地,莊楚俊朗的臉上,陰沉似水。
緊跟着。
他摟着秦思恩的水蛇腰,走到了秦小芊和秦鶴年面前。
秦鶴年惶恐的想要迴旋。
可莊楚卻是抬手示意秦鶴年讓開,然後冷冷地對秦小芊說:「小芊小姐,我尊重你是秦家家主的身份,但思恩是我的女人,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容不得被人隨意羞辱,這是關乎我們莊家顏面,同為豪門,你應該知道豪門顏面有多重要吧?」
「現在,我以莊家嫡長子的身份,請你向我的思恩道歉!」
一語出。
秦小芊面色陡然大變。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