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也只是想讓楊大雙打包帶回去,但派出許羨妮試探的結果讓她觸目驚心。
楊大雙已經泯滅人性了。
如果只是讓她滾回去,她肯定不會安分。
讓大陸那邊的公安盯着楊大雙,她才會消停。
與此同時,沈初念還搞了點別的動作。
楊大雙,這輩子永遠不會出現在她的世界裏。
法治社會救了楊大雙!她把電話丟到一邊,沒有給楊斌打電話。
就是他對閨女的那點愧疚,讓楊大雙膨脹到泯滅人性和良心,成了個魔鬼,好好反省吧。
涼以謙等得着急了,拍拍床鋪,對坐在沙發上的沈初念招手,「都凌晨了,睡覺吧。」
是該睡覺了,沈初念起身走到床邊把涼以謙放倒才爬上去。
這男人,以前以病人的身份心安理得的佔領自己的床鋪。
現在以男朋友的身份,心安理得的佔領自己的床鋪。
佔床鋪就佔床鋪吧,這兩天他還有點蕩漾,想在床上搞事情,超出了沈初念的接受能力。
不放倒他,放倒誰?
……
今天沈初念恢復上班了,雖然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
涼以謙太粘人,也煩人,一天盯着她不許幹這樣不許干那樣,工作碼得比珠峰還高。
涼以謙讓她一天干兩小時。
她都閒得長毛了,還是去上班吧。
涼以謙早就撂挑子了,那些活兒是她的,早幹完早輕鬆。
她離開家時涼以謙還在睡覺,自然沒能阻止她。
嗯,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沈初念剛到辦公室,喝上熱茶,沈潔就來了。
打着送文件的幌子,她放下文件就開始倒苦水,「大妹,你總算回來了,這些天二哥和我爸怕耽誤你休養都不讓我給你打電話。」
沈初念挑眉看着她,視線落在她頭上的水晶發卡上,這不是沈潔的風格……
「你是不知道哦,他們按住了我,一半是怕影響你休養,一半是害怕我告密。
從我爸跟阿芬媽分了之後,他就跟像被人抽去了骨頭似的,啥也不想干,在家也不做飯,長吁短嘆的,我一度懷疑自己虧待了他。
我二哥只要在家就會跟他吵架,現在他們跟仇人一樣。
你說好好地日子,怎麼就過成這樣了呢?
以前家裏窮,我爸和二哥有啥事兒都是商量着來,家裏一團和氣。
現在家裏好過了,我爸和二哥像有幾輩子世仇似的。
他們還總是拉着我評理,我幫哪個都不對,里外不是人。
現在我都不回家了,楊大雙不在,我下班就去楊舅舅家。」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