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抹黑趕了過去。
村子裏的夜,漆黑一片,安靜的出奇,連狗叫聲都聽不到,只有透着朦朧的月光大致看到一個個房子的輪廓。
就在剛剛出門的時候,我特意留意了一下臥在院子裏的大黃狗黃豆,隱約看到它夾着尾巴靠在牆邊,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我,似乎在害怕着什麼東西,以至於我們出門,都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順着村子的小路,我們一直走到了最後一座房子邊,再往前走就是深不見底的老林子了,我和表叔在這裏停了下來,猶豫着還要不要往前。
畢竟我們手中只有符篆,並沒有其他防身的東西,萬一真的是野獸的話,那是相當危險的事情。
正在猶豫着,只見樹林方向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緊接着,若有若無的人聲也跟着出現,聽到動靜的我們連忙貓下身子,躲在牆根後面。
「小吳,你堅持住,我們馬上就到村子了,一會立馬把你送醫院,一定要堅持住。」
不一會兒,只見兩個人架着另外一個人出現在了老林子的入口處,中間那個人似乎受了傷。但透着月光,我看到了他們帽子上警h的反光,從而斷定這三個人是警察。
「誰?」隨後就是手槍拉槍栓的聲音。
不得不說,這幾名警察真的很警覺,我和表叔蹲在牆角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但僅憑着微弱的呼吸就察覺到附近還有其他人在。
見被發現,我和表叔連忙從牆後走了出來,為了表示清白,我倆都把手臂張的大大的。
「警官,我們倆是來這裏的遊客,剛才聽到槍聲,所以就出來看看。」
被槍指着的那種壓迫感真的不好受,幸好表叔心理素質過硬,連忙說出了我們的身份。
「大半夜的到處亂跑什麼,白天還告訴過你們夜間不要出來走動,你們怎麼不聽是吧!」
見我和表叔的樣子不像有威脅的樣子,其中一個警察將強光手電在我們臉上照了一遍,確認了我倆的身份。
就着手電筒的光線,我也發現中間的那名警察受傷很重,鮮血已經染透了衣服,鎖骨的位置赫然有一個猙獰的大口子,像是什麼生生將血肉撕扯下來一樣。
見他們焦急的樣子,我和表叔連忙上前幫忙,四個人將受傷的警察抬起,速度明顯快了許多。
路上,表叔旁敲側擊的問了一下這名警察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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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受了這麼重的傷,警察都以辦案機密為理由,拒絕透露任何信息,並要求我們對整個事件進行保密。
到了廣場上,接應的警車已經在這裏等候多時了,他們連一句謝謝都沒來得及說,就準備趕往醫院。
這一路上都是表叔在和警察說話,而我則是眉頭緊皺的低頭沉思,我心中一直在想着剛剛那名受傷警察的傷口,一直不說話,是因為我怕我的判斷錯誤,而引火燒身。
但如果我的猜測是對的話,那麼這個受傷的警察肯定中了很嚴重的屍毒,一個不好就會屍變攻擊其他人,那麼他們的處境就相當的危險。
正當他們要離開的時候,站在原地的我突然大聲沖他們喊道:
「他是被人咬的吧,你們遇到的是一個人型的怪物吧!」
一個急剎車,車停了。
副駕駛的那名警察下車直接衝到我的面前,一把提起我的衣領子,滿眼血絲的看着我說道:
「你都看見了?」
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也回瞪着他,不服氣道:
「我猜的!我和表叔趕到老林子口的時候你們已經出來了!而且我還告訴你,他的傷口醫院處理不了,他中毒了,不信你可以看他的傷口是不是已經變成黑色了!」
警察慢慢的鬆開了我的衣領,將信將疑的後退,快步跑回到車上,不一會兒又折返了回來,深深的看着我說道:
「告訴我,你為什麼知道這些,不要試圖有任何隱瞞!」
見到他去而復返,我緊張的神經反而放鬆了下來,我知道我賭對了,這就是一起徹徹底底的殭屍傷人事件。
「你們看到的那個人型怪物可能是殭屍,你的同事已經中了屍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