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空寧本身的模樣。
嘩啦啦——
水花翻卷中，空寧重重的摔在了河岸邊的石階上，口中吐出一口惡臭的鮮血。
整個人，也神色委頓、臉色蒼白。
這一幕，把採薇嚇到了。
少女也連忙從水中躍了出來，在半空中慌忙的變成了人類的模樣。
「師尊！」
少女慌張的喚了一聲。
然而少女變形變得太急了，又沒有修為道行。
躍出水面、變回人形的瞬間，便重重的砸在了半人高的河水裏。
水花跳動中，渾身濕漉漉的少女慌張的撲騰着水花、朝空寧游來。
而那枯葉，倒是動作輕快了許多。
它借着一陣風飛起，最後化作一塊大青石砸在空寧身邊。
石頭落下的位置，剛好碾到了空寧的右手。
上半身趴在石階上、下半身還浸在水裏的空寧悶哼一聲，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你特麼……」空寧虛弱的罵道：「故意的是吧？」
大青石這才滾了滾，把空寧的手指露了出來。
陰沉的天光下，可以看到那五根手指連帶着整個手掌都被壓得淤青一片，看起來略微悽慘。
空寧一臉黑線。
骨灰罈無比驚愕：「你真中邪了？連這都避不開？」
顯然這傢伙，真的是故意砸空寧的。
空寧虛弱的趴在石階上，怒視它道：「不中邪我會吐血？」
骨灰罈困惑道：「不對啊！就算你中邪了，被我砸一下就會傷這麼重？你好歹也是厭居境兩重天的修為好吧？肉身怎麼變得這麼脆弱了？跟凡人似的。」
河水中撲騰的採薇，已經已經游到了岸邊，慌忙把下半截身體還泡在水裏的空寧拖了上來。
「師尊，你還好嗎？」採薇慌張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少女對眼前的突發狀況有些懵。
剛砸得空寧滿手淤青的大青石頭輕輕一滾，變成了一個石獅子，道：「很顯然，城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導致滿城的妖魔都失去了道行。」
「你師父更慘一點，不但變成了凡人，還遭受了某種詛咒。」
「沒猜錯的話，那詛咒應該跟之前他聽到的、呼喚他名字的聲音有關。」
「感覺像是某種喚魂的邪術……嘖……」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
第372章 不聽老人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