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說!前些天,有一個北地口音的人找到了我,給了我一筆銀子,叫我在一個叫原三田的飯菜里下毒。我一時貪財,就答應了。」
廚子說完,白席建冷眼看了看原三田,收起了刀,沒有再說話,直接離開了大牢。留下原三田一個人,獨自在空蕩蕩的監牢裏發呆。
就在白席建即將走出監牢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原三田的呼喊聲。
「別走,別走呀,我招,我什麼都招,你讓我招什麼,我就招什麼,我想活,求求你,給我次機會吧!」
寫好供詞,讓原三田簽字畫押後,白席建第一時間來到了白口真面前。
「爹!原三田招了,他什麼都說了!」
搶過供詞掃了一眼,白口真冷笑道:「呵呵,好,原家擅動罷工的罪名只要坐實了,不死也要扒他們一層皮。」
「爹,現在就讓人去原家抓人吧!」
白口真思索片刻後,還是搖了搖頭。
「爹,咱手裏有人證,還怕什麼?」
白口真何嘗不想現在就去原家抓人,可他總是本能般的覺得,事情哪裏不太對。
蔡直一直不見自己,似乎在醞釀着什麼事,可他多番打聽,無論是與蔡直交好的同僚還是他的心腹手下,一直都沒任何動作。
越也是平靜,就越有問題。
白席建也知道白口真擔心什麼,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爹,咱們是大皇子的人,為殿下做事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就算官面上有什麼事,他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也對,咱們動手吧,不過原家樹大根深,誰知道府中藏着什麼,去原府,咱們還不夠格,這樣……」
聽了白口真的豐富,白席建不由生伸出了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狼狽為奸的父子兩人商議了一會後,白口真便讓人傳花興阿過來。
正如葉天所料,有了桑家這個錢袋子,花興阿手下的幫閒數量急速膨脹,已經有了六百多人。
這些人原本就是要對付原家那些清淤工人的,而今夜,也正是他們發揮作用的時候。
「大人,您讓我怎麼幹,我就怎麼幹!」
「好,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