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沖沒敢還手,他知道,此時還手自己一定會被打成一條瘟頭豬。
別看朱沖這小子打老婆是條硬漢,遇到三個漢子的時候也知道裝慫。何況對方還帶着傢伙呢,惹惱了對方,再挨上一殺豬刀,自己成什麼了。
不過,朱沖人是慫,他的嘴可不慫。一個勁地質問:「你們想幹什麼?有話好好說,我是接自己老婆的,和你們有什麼相干。你們讓開,你們讓開。」
溫家三兄弟能讓開嗎?不能!
很快,朱沖被三兄弟推搡着快出院門了,也不知誰腳下使了個絆子,朱沖「卟哧!」一聲跌倒在地。
三兄弟藉機壓了上去。又是一陣亂搗,痛的朱沖呲牙咧嘴哭爹叫娘的直叫喚。
就在這時,三兄弟的娘從東廁走出來。聽到動靜,伸個頭,看了一眼,覺着有些亂。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叫了一聲:「小江、小河、小泉,你們在鬧什麼呢?」
「娘,沒事。」
「沒事亂叫喚。」
「娘,真的沒事。剛才豬跑了,我們拿豬呢。」
「拿豬?豬不是掛在鈎子上嗎。又沒跑,拿的什麼豬?不對,娘怎麼聽着是人叫喚。」
「娘,是我。」朱沖剛叫喚一聲,被一隻手掌捂住嘴,差點沒把下巴捏掉。
「小江,你們不許胡鬧。地下是誰?你們有話講道理,不許欺負人。」溫柔娘說着向這邊走過來。
「我們跟這種人沒道理講。」
「沒道理講也不做興欺負人。」
「我們沒欺負人,我們替妹妹出氣呢。」三兄弟一邊說着,一邊抓緊時間又是一頓亂搗。痛得朱沖連喘氣都費勁。
說話間,溫柔娘快步走了過來。這才看明白,地下那個人是自己的女婿朱沖。她急忙叫了起來:「不許胡鬧,不許胡鬧。你妹妹的氣要你們來出。快住手,快住手。」
三兄弟見娘吩咐了,又狠狠搗了幾拳,才收住了手腳。
朱沖總算鬆了口氣。這一陣子他吃了不少暗虧,渾身酸痛,有點噁心還帶着點頭暈。要是去醫院檢查,保證有點輕微的腦震盪。要是岳母大人再晚來一步,只怕自己腦袋會嚴重受損,腦積水也不敢定。
朱沖這才知道,原來被人揍是這種感受。他總算有了渾身上下哪都痛的切膚之痛。
朱沖忍着劇痛從地下趴起來,撣撣身上的土,摸了一把臉上皺皺巴巴的血,還好,腿沒斷,他站了起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