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他上去。
司家老宅這裏一直都有他們的房間,但是與他隱婚兩年,她和他其實沒有在這裏留宿過一晚。
進房門,開關打開,房間一下子亮堂起來。
房間是以灰白為主調,地板帶着木質的光滑,低奢,床是kingsize的大床,床單淺灰。
整個房間還是以司南闕的男性喜好為主的。
蘇顏沫想要鬆開他的手,卻覺得司南闕有點不對勁,他身體摸起來有些在發燙,「我叫醫生過來。」
司南闕再次制止,「不用,我沒事。」就是全身開始有些衝動的燥熱。
但不是被下藥的那種猛烈,就是補得太過了。
他摸着她的手,只覺得冰涼入骨,舒適感讓他不自覺地微微輕吟出聲。
蘇顏沫抽回手,退後一步,背部直抵在門板上,眼神帶了絲警惕,「司南闕,你怎麼了?」看着怎麼像被下了藥一樣?
司南闕只覺得全身都有燥動因子在尖叫,尤其喉嚨處,像有股火要噴出來一樣。
被束縛住的喉結讓他只想扯開那該死的束縛,他抬手,解開襯衫的扣子,一顆兩顆三顆……
立馬從一個矜貴嚴肅的男人變成帶了慵懶閒散的浪蕩少爺。
蘇顏沫嘴角微微的抽了一下,他在幹嘛?
司南闕解開了襯衫的扣子舒服一些了,一隻手撐在門板上,呈壁咚的姿態看着眼前的蘇顏沫。
「顏顏……」
等等,顏顏?這個稱呼他也只在司家人跟前裝着偶爾叫一下而已,私底下,他和她都是不熟的直呼彼此全名的。
當然了,因為見面次數屈指可數,所以直呼全名的機會其實也不多。
「司南闕……」蘇顏沫忽地想到什麼,「剛剛喝的燉湯有問題?」
「爺爺……估計是心急了。」司南闕俊逸清雋的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他的氣息噴簿在她的臉上,「我們……」
「我們離婚了。」蘇顏沫一手伸手,直接地頂在他的胸膛,臉色嚴肅,「你再靠近一點,就屬非禮範圍了。」
「那我要是非禮呢?」他只覺得全身都不舒服,這到底是什麼湯啊。
再加上一想到她身上的冰涼,他覺得自己有點不想忍。
對,不是忍不了,是不想忍。
就是想趁着這個藉口,與她親近一點。
司南闕覺得自己也是瘋了,他跟她隱婚兩年,對她沒正眼瞧過,更別說什麼非份之想,只當她是個擺設瓷娃娃,她甩離婚協議書過來,卻一下子讓他注意到了她。
「我自己的老婆,我親熱怎……」麼了。後面的話他沒有機會說出來。
因為蘇顏沫用現實告訴他,會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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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再靠近一點你就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