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源自中原,剛興盛時與正陽觀、真武山等都有聯繫,甚至有弟子往來修行。
蔣道士歷練時正好是第三代白蓮聖公在位的時候,白蓮教還是個正兒八經的民間正統道派。
但不知何時起,大約六七年前?又或者四五年前?總之那時蔣道士已經回到了西南,脫離了白蓮教。遠遠也曾聽聞白蓮內部發生動盪,一些往年隱藏的蠅營狗苟之輩竊居了道統,開始肆意妄為,野心大寶之位。
「這麼說來,白蓮教起初還是一個好教派?」
錢玄鍾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神色,畢竟自己已經和這個教派打了太多交道,很清楚如今的白蓮教是個什麼成色。
說它還是道派都侮辱了道門的名聲。
奸~淫擄掠、燒殺搶劫、抄家滅戶等等,只有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完完全全就是惡人堆。
「如今的白蓮貧道也不清楚,當初師門有要緊事,便急匆匆離開,沒有多加留意其間變化。」
蔣道士嘆了句,加入白蓮教並非一時被蒙蔽,而是真有不少志同道合之輩,可惜眼下的白蓮教明顯與記憶中相去甚遠。
見到中年道士一副感懷樣子,陳嶼又叫了一壺梅子酒,三人舉杯共飲。
酸酸甜甜,味道不算寡淡。
唯獨缺了幾分酒味。
幾人聊着天南地北的話,主要是蔣道士與錢玄鍾說,陳嶼當個聽客。
時不時捧哏一下,青衣劍便笑得更加開懷。
相比起二人,他的經歷確實要平淡不少,不過自己不在意,甚至沒有羨慕對方人生的曲折離奇。
所謂多姿多彩,有時不一定就得坎坷波瀾。
……
「往後再聚!」
「就此一別,勿念。」
「道友慢去,居士,這青銅劍貧道還留着,待到以後再去祁陽拜會一二。」
「哈哈哈,陳道長盡可來,家中旁的不多,齋菜可比平城的要好。」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三人各有前路。
回到成玉院,陳嶼將四本書放在布包里裝好,然後便半刻也不停的打聽了靈敏方台閣的位置,興沖沖朝着那裏走去。
希望能多些五臟醫書道經,這樣自己沒準還能多摸索出一些關於其它臟器的作用來。
現如今,唯一明確的是,肝臟關乎靈液的吸收與強化。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