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學技術。這項技術在國際上雖然不止他們一家有,但也算是虛擬現實交互研究板塊,現今國際上很前沿的研究了,還屬於技術封鎖階段,他說z國現在這個領域的研髮根本達不到這個程度不是假的。
z國現今這個領域的研究還停留在怎麼讓交互技術中的成像不脫節,努力讓玩家操縱設備的時候能不卡頓和眩暈的最基礎程度上。和他們現在的技術研究,完全不是一個層級的。
他一開始還以為是z國在這塊的技術趕上來了,或者這些人從哪裏竊取到了他們這些公司的研究成果。不然怎麼敢說自己的研究突破了虛擬交互技術領域的技術屏障。
他還在想那個技術屏障是什麼,結果這一聽,差點沒給他笑死。不通過眼球童孔控制,
直接操控虛擬交互設備。想屁吃呢這些人,腦子沒泡都說不出來這些話。
王經理也不想的,但是他實在有些忍不住了。
「啥?」
樂和平一瞬間以為自己幻聽了的感覺,側了側耳朵。
反應了一瞬才反應過來,原諒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個詞了。
「就是馬哲啊,馬克思主義哲學。」
樂和平:……
他知道,但是他不理解……他還是很難將眼前這張臉和一個大一新生聯繫起來。樂和平摸了摸後脖頸。
不行,還是非常有割裂感。
「有什麼事嗎?」
「沒有沒有,您繼續看。」
「是快到了嗎?」
「對,穿過這條長安街,再開一會兒就到了。」
「行。」
陳默抬頭看了看窗外飛馳而過的紅牆碧瓦、凋梁畫棟的建築,看了好一會兒才收回眼神。這一塊好久沒過來了,上次來還是小時候,跟爸媽一起來的,當時一家人直接就奔着幾個必打卡的着名景點去了,這裏也是一個。他還記得當時他們一家三口還特意花錢找攝影師在紅色的城門下拍了照片,當時對門的廣場上還有不少拍照掙錢的小商販。
按下開關鍵打開了手機,看着鎖屏的壁紙好半晌,笑着搖了搖頭。
唯一沒變的,就是這裏不論什麼時候看,都還是十分的宏偉壯觀。將思緒揮出腦外,打開手機,繼續默記起了馬哲。他美術學院班裏的同學並不知道他這段時間幹什麼去了,只知道他前段時間參加了個《最·攝影》的綜藝,之後就莫名在學校消失了兩個多月。
同學們都還挺友善的,也沒有打聽他因為什麼原因沒來上課。他之前因為去錄製綜藝學校幫請的假,其實早就到期了。當時研究所幫請了假沒來得及通知下去的時候,不少專業課老師課上點名,當時還有不少同學主動幫他打卡簽到。
前兩天還有同學把期末考試的複習資料發了過來,都擔心他因為這兩個月的缺課,期末考試考砸了,當時開學初一起合作參加比賽的那個小組成員,還把自己上課記的筆記給他發了過來。
人最快樂的事情,無異於你孤身一人走在哪裏,走到哪裏,都會有人記得你。流浪的人學會了孤獨,可這一路都是陪伴。陳默輕輕的扯了扯唇角,眼底是純粹而溫和的笑意。這個世界有時候真的對他挺好的。他長這麼大,一路走來,好像遇到的都是這些很善良溫柔的人。體質原因,他從小到大被迫看了太多的罪惡和扭曲,但他好像一直都在被這個世界,被身邊的人所治癒。
陳默笑着伸了個懶腰。
低頭認真的背起了書。
嗯……沒錯,背的是書,不是資料考點。既然答應了要在四年的時間內修完最少八年的課業,他可能不能再像以往一樣,刻意將分數控制在一個讓自己舒適的程度了。
……
不同陳默那邊歲月靜好,這邊drea公司大樓內,氣氛就沒有那麼和諧。
這邊上一組的公司剛剛講完,正輪到孫慶、徐志鵬他們的項目組匯報講解,按之前商量好的,郝均代表項目組上去講解。但正講到一半,ppt還在屏幕上放着,郝均想要繼續解說的話,卻被王經理給打斷了。
王經理似乎有些好笑,又有些燥意。
「不是,停一下停一下,我打斷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