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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其實對於這種聚會啊,我是真不想參加,有這個時間,倒不如在家裏釣釣魚,遛遛狗舒服,但寧波那傢伙,非要我來,說讓我給他捧捧場。」杜晨一笑,道。「這不,我就把我爸收藏的一個硯台帶了過來,一會兒,就當做慈善了!」
「這個硯台……」江小北看了看杜晨手中的硯台,頓時一愣,道。「這應該不是凡品吧?」
「不算什麼好東西。」杜晨一笑,道。「這也就是當年……當年那個誰,那個清朝末年的時候,溥儀的老師,用過的一個硯台,至於那個老師叫什麼名字我也不知道,我對這玩意兒,不感興趣。」
杜晨說話做事,確確實實都很雲淡風輕,不做作,似乎把一切都看淡了一般,讓人聽着他說話,都覺得有一種舒服的感覺。
「這玩意兒,估計也就是你,才把它不當一回事。」江小北笑着說道。「這要是換成別人,只怕早就當寶一樣,生怕摔了。」
一旁的沈清瑜也笑着說道。「這個硯台的來歷,我有些熟悉,是溥儀的老師莊先生用過的,之前京城的一個拍賣會上,據說,當時拍出的價格,是五千萬。」
「對對對,我記得我父親當時說過,這個硯台,就是五千萬拍下來的。」杜晨笑着點點頭,道。
江小北和沈清瑜一笑,五千萬,說的這麼雲淡風輕,也就是杜晨了。
「寧波,你看,那是不是江小北那個混蛋?」小呂和寧波,此時正在門口迎接今天到場的客人,小呂的眼尖,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江小北,頓時,立刻跑到了寧波的身邊,對寧波小聲的說道。
「江小北,他怎麼來了?」寧波一愣,道。「我記得,我們應該沒有邀請他吧?和杜晨一起來的,難道是杜晨帶來的?」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