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然哥當時不在江中,因為我剛剛過完生日,然哥帶我出去玩兒了,之後才回來,也因此逃過一劫。」
「既然你知道原因,為什麼一定要害他呢?好歹算是從小看你長大的伯伯,半點感情都沒有嗎?」
「我,我不是,我沒有要害李伯伯性命,我只是想~」
「讓開,讓我進去,讓我進去!爹!雨薇!」
門外的吵鬧聲打斷了幾人的談話,風羽皺着眉頭,猜中了來人身份,但這種擅闖的行為讓他有些惱怒。
「誰?」
「懷王殿下,我是李然,李沖之子,有事稟報!求殿下給我機會,讓我解釋清楚!」
風羽朝着門外說了聲,「讓他進來。」
一個瘦瘦高高的男人很快地走了進來,他的目光在李沖和落雨薇二人身上流連,雖然二人此時無礙,但行刺皇子的罪責,怕是一旦落實下來,恐怕沒有人能承擔的起。
「你就是這位刺客口中的然哥?李沖的兒子?」
李然直接跪下,「回殿下,我就是李然,這件事並非我爹以為的那樣,我只想把全部事情給說清楚。」
風羽倒是覺得有意思,「剛才呈現的差不多已經可以構成整件事了,落家除落雨薇之外全都被當人質,李沖守護軍餉之際沒能答應交換,以至於落家不幸,落雨薇懷恨在心,刺殺本王以禍害李沖,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李然說話聲音倒是中氣十足,是個練家子,「我知道這件事情大體上就是這樣,但我想要說的是,雨薇不是那種人,她本意並不是真的要行刺殿下,更不是要害我爹!」
「可是事實是這樣,不是嗎?」
「我爹他對雨薇視如己出,雨薇從小就與我家親近,怎麼會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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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爹以國事為重就心生怨恨呢,她是個喜好百~萬\小!說的閨秀,道理懂的很多,她根本不怪我們家。」
「說來聽聽。」
「雨薇她原本是想,行刺殿下這麼大的事情,我爹這個官位必然是保不住的。那些山匪不僅僅是害了落家,更是對我們李家報復,已經出現過好幾次了,還揚言要殺光我們李家所有人。雨薇她心善,不願李家同落家一般,所以才想藉此事讓我們離開江中的。」
「離開江中?躲避仇殺,求個安穩,不惜犧牲自己,聽上去是個女中豪傑啊,不過,這件事完全可以說出來,何必要兵行險招呢?」
李然接着看了一眼父親,接着說道:「雨薇已經是和我們商量過的,我們沒有同意,還把她關了起來,怕她做出傻事,可沒想到還是這樣發生了,這件事清從頭到尾都不是針對殿下的,還請殿下法外開恩哪!」
風羽看着李沖,「既然要自保,又不想犧牲落雨薇,直接走人好了,為何還要留在江中?等着山匪找上門嗎?」
李沖無奈地嘆了口氣,「殿下,您有所不知啊,這群山匪很是難纏,我已經帶了好幾次兵去剿匪,但都沒能消滅他們,聯繫其他幾座城,可這山頭複雜,又是水道縱橫岔路,很難抓得住。他們之中還有不少武道高手,我們損失了不少人馬。此賊不除,怕是百姓很難正常生活。」
風羽聽到這兒,放聲笑了出來,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生氣,「所以,你留在這兒,盡心討好我,想利用我來幫你剿匪?」
利用皇子,而且之前的一切也都是有心為之,這樣的事情本就不好看且難以收場,李沖也無話可說。
「一個想要救下別人一家,大半夜的來行刺本王,一個又是利用本王,想要剿匪,順道還能保住烏紗帽,說不定能更進一步,你們還真是好想法啊,真聰明吶。」
三人都不說話,事情的真相都在這兒了,但總歸是開罪了懷王,李沖的心思被說穿,落雨薇直接動手了,怎麼處置怕是都不為過。
李沖再次懇求道:「殿下,此事是我這個做長輩的管教不嚴,他們小輩只是出於孝心,能否網開一面,下官願以死頂罪!」
「爹!」
「李伯伯!」
風羽看着三人,到頭來各個都為他們考慮,唯獨自己是被算進去的那個人,還真是倒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