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心裏都清楚,這是朝廷中有手握重權的人故意所為。
而且那人還與王毅又逃不開的關係。
一時間,王毅倒成了眾矢之的。
「殺人……還需要理由嗎?」
蕭徹道:「她們與那些男子確實無怨無仇,充其量也只是被利用的工具而已。」
沈惜聽了個半懂:「哦~」
蕭徹低頭道:「你覺得這件事會是誰做的呢?」
「能使喚的動王毅的,夫君說,這個朝廷之上還有幾個人呢?」沈惜反問道。
不就是文惠帝和太后嗎?
而文惠帝和太后是親母子,太后的一舉一動,正不表明了文惠帝的心意?
「原來你這麼聰明呀。」
聽到蕭徹話里的挪揄,沈惜氣的牙痒痒,最後不輕不重的在他結實的手臂上咬了一口:「哼。」
蕭徹發笑,胸腔都在微微的震動:「好了,不逗你了,我先吃飯。」
沈惜從他懷中起來:「那你記得多吃點哦,吃完叫書琴來收拾,我先去沐浴。」
「你方才沒有沐浴嗎?」
沈惜點點頭,復又搖搖頭:「洗了的,只是又出了點汗而已。」
蕭徹表示明白:「嗯,你去吧。」
沈惜站起身:「夫君慢慢吃哦。」
這菜……
好像鹽放的有點多了。
蕭徹默默的將那碗菜往旁邊推了推。
兩人夜裏發生了一些不是很和諧的運動之後,蕭徹抱着沈惜說道:「你日後可不能再天天呆在家裏了。」
沈惜不解:「為什麼?」
蕭徹意味不明:「因為……」
自然是因為你的體力太差了。
「你確定要我說出來?」
沈惜明白過來他話里的深意,小臉紅了紅:「你這人……忒無恥了些。」
蕭徹低笑:「明日開始我便要早起練劍了,你同我一起。」
這是陳述句,容不得沈惜不同意。
沈惜氣結:「我不!」
蕭徹把住沈惜的脈搏:「你這些日子一直呆在廂房裏,是不是夜裏會難以入睡?」
嗯……確實有點。
沈惜低頭心虛不語。
蕭徹便說道:「若是日復一日,你的身子虧耗嚴重,恐怕連生育都是難事。」
沈惜的身子本就不好,若是再不叫她動動,恐怕動不動就要生病。
沈惜從蕭徹的手裏抽回纖細的手腕:「你可別嚇我。」
只是蕭徹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帶着沈惜運動,這會兒當然不可能輕易放過她::「我為什麼要嚇你,你的身子內虛嚴重,平日是不是動不動就要出身汗?」
沈惜傻眼了:「你就是仗着日日和我在一起,誆我來着吧。」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