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沒什麼區別,所以一開始沈惜沒有發現而已。
「夫君,你看這是幾?」
蕭徹沒有理她,只是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
沈惜覺得自己被侮辱了。
「你不要這樣看我,你先告訴我這是幾?」
和一個喝醉的人講話一般都是講不通的,因為蕭徹根本不理她。
沈惜有些挫敗,但是轉念一想,蕭徹平日裏都不喝酒,難得的喝醉一次,她不好好戲弄他一下怎麼甘心?
「咳咳,那我問你,你能不能聽懂我說話。」
蕭徹沒有理她。
沈惜想了想換了個方式問道:「那你喜不喜歡我?」
她指着自己,一臉的真誠。
蕭徹眼神還是沒有波動。
「你就不能說句話嘛?」
沈惜一直在唱獨角戲,惱道。
「那你就一直不要說好啦。」
沈惜氣呼呼的轉身:「討厭鬼。」
但是她還是會忍不住用眼角的餘光去偷偷的看蕭徹。
只是蕭徹實在太過冷靜,眼神冷的像塊冰。
「你就不能理我一下嘛……」
蕭徹眼神終於有了絲毫的波動。
只是他的動作是直接抱起了沈惜,在沈惜的驚呼聲中,一場香艷的那啥熱烈開演。
第二天起來,蕭徹還在睡,沈惜腰酸背痛的醒來,看到身上還瀰漫着酒香的蕭徹就氣不打一出來。
他是舒服了,但苦的是她啊。
她想掐蕭徹一把,可腦子裏又想起了晚上掐了他之後,自己手痛了好久,他倒是沒事,於是又默默的把手縮了回去。
唉,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一點。
沈惜雖然不服,但是不服也沒用。
蕭徹這會兒是真的一點防備也沒有,要是換了以前,沈惜有一點動靜他就醒了,但是現在依舊還睡得很安穩。
酒啊是個好東西,也是個不好的東西。
苦了沈惜,便宜了蕭徹。
沈惜起身,看到銅鏡里的自己,真後悔自己昨天幹嘛要留在相府。
若是在王府,她在院子裏呆個十天半個月的也不會有人多想。
可現在她是在相府,還是作為一個出嫁的姑娘,那就很容易引起別人的誤會了。
沈惜看着自己身上青紫的痕跡,忍不住嘆氣。
要是她說昨天蕭徹喝醉了在打她,不知道大家會不會相信。
現在還沒有到冷的時候,沈惜圍了一條薄薄的紗巾在脖子上,雖然與她穿的衣裳相配,但是多少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
蕭徹還在睡覺,她大發善心,難得看他睡的那麼輕鬆,也就沒有把他叫起來。
走到外面,大家眼神里都透露着曖昧。
嗯,昨天肯定發生了什麼很特別的事情。
沈惜頂着他們的目光走了出去,她已經深諳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只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她是去給沈老夫人請安的,沒想到沈筠居然比她還先到。
「呦,起來了啊。」沈筠目帶揶揄:「嘖嘖嘖,看來昨天很激烈嘛。」
沈惜翻了個白眼,第一次沒有反駁他的話。
主要也是因為真的累了。
「沈筠!」趙氏豎起眉。
什麼玩笑都開,一點忌諱都不知道。
「哼。」沈筠到底還是不敢和趙氏對抗。
「祖母~」沈惜挪到沈老夫人身邊,撒嬌道:「我們可能又是要很長一段時間不見面了呢,我會想你的。」
沈老夫人被沈惜這麼一撒嬌,心都化了,她拍着沈惜的手:「想我啊,那就多回來看看,反正相府永遠有你住的地方。」
沈惜拍腦袋靠在沈老夫人的肩上:「我就知道祖母對我最好了。」
沈老夫人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蘭兒現在過得怎麼樣,怎麼說她也是我的孫女。」
提起沈蘭,趙氏臉色僵了僵。
她當然知道現在沈蘭過的是什麼日子,雖然她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