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這個翩翩君子再過一年就二十歲了,失去了聖域的機會,此刻行事風格大變,什麼臉面早已拋開,只要有一線生機就像瘋狗一樣撲上來。自己也就比他多兩年時間,會不會到時候也像他這般瘋狂。
走在回閱讀室的路上,鄭夢琦也是好好梳理了最近自己的計劃,怎麼樣做才能在許秀嘴裏問到聖體的秘密呢?
做女僕嗎?
回到閱讀室時,才看見許秀已經拿起自己的那本《花神庇佑》再看了,自己與王凌談話倒是讓這許秀少爺久等了。
「許秀少爺,奴家回來了,讓你久等了,請少爺責罰。」
許秀停止翻書動作,抬頭看向這個扮演越來越起勁的小夢女僕,仿佛回到學生時代,也是責問起來:「幹什麼這麼久,你不會去噓噓,拉粑粑了吧?」
說完還捂鼻子了,一臉嫌棄。
我特麼!
本來鄭夢琦還想用這個理由的,沒有想到被他一說這麼怪異,本來想着說去方便了,還會給男人一點遐想,現在這個理由只有臭味了。
鄭夢琦只好老實交代:「剛剛在那看見朋友,就聊了會,少爺要原諒奴家哦。」
但是沒有把聊天內容說出來,總不能告訴你我們哥哥在商量怎麼算計你把。
許秀也不多問,雙手拍打桌子催促道:「書,書,書,我要看書,不能學習,我渾身難受。」
鄭夢琦恭敬的將五本書放在許秀的面前。
許秀拿起放在鼻子上猛吸一下,表情浮誇:「嘿呀咿呀咿呀,就是這個味,知識的味道。」
不過放下了這五本,繼續翻看鄭夢琦的那本《花神庇護》,一邊翻書看,一邊還與鄭夢琦笑說道:「小夢啊,你最喜歡什麼花啊?」
鄭夢琦用手撫摸自己傲人的身材,簡答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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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奴家這不穿在身上嗎,你喜歡嗎?」
許秀動作僵硬,表示很喜歡梅花山頭,不過許秀可是經驗老道,沒有變成豬哥,腦袋瓜子一搖,開始吟詩:「星梅紅花雪染白, 傲骨迎風惹人來。 花容月貌如神女, 數久嚴寒獨自開。」
鄭夢琦聞言心驚,這首詠梅的詩不正是寫現在的自己嗎?我這朵孤獨的梅花在風和雪的折磨下,仍舊堅持,綻放自己。我現在不就是頂着家族和命運這兩個艱難處境,依舊不放棄嗎。
剛剛擦乾的淚水再次流了下來,剛剛時為自己而流,現在為許秀而流,
為什麼這人這麼懂我,一下撲到許秀的懷裏,臉埋在胸口哭訴道:「少爺,奴家好難過。」
許秀一臉懵,詩詞對女子的殺傷力這麼高嗎?
這個世界文化水平這麼低,自己這個讀過一點唐詩三百首還有宋詞的穿越者,那豈不是在這大殺四方,成為懷春少女的收割機。
不過看着懷中美人,卻是不敢胡亂撩妹了,打趣說道:「只有梅花和女人的味道,確實不是去上廁所了。」
說完,不停的在鄭夢琦頭上、身上猛吸,還很陶醉:「啊~咻咻~香!」
鄭夢琦這才心情好點,扭過脖子,對着許秀含淚笑道:「你怎麼跟只狗一樣,聞什麼聞。」
嬌弱的看着許秀還在占自己便宜,又笑嘻嘻的說道:「男人都是一樣色,是色狗,狗改不了吃屎。」
許秀卻是否認:「我是狗,你就是屎。」說完又鼻子貼上去聞。
鄭夢琦嫌棄死了:「咦,別說了。」
許秀目光攻擊,認真看着雙眼問道:「你願意當嗎,給我吃,我好餓。」
鄭夢琦看到話題聊的走火了,急忙站起來。
我這是怎麼了啊!
準備用美人計控制他的,怎麼被他感動的不要不要的。
自己掉入愛的陷阱?不,是真的心動了。
原來現在除了機遇和未來,還有讓我心動的東西,臭男人的幾句話,還不是甜言蜜語,就用粗鄙之語打動了我。
理智的她拍桌子,喊話:「看書。」
許秀無言,自己身體已經被激起,你現在跟我來學習,無奈翻開書:「好吧,看書,吃不到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