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雙視線聚焦在了講台上,聚焦在了剛剛走上舞台的兩道身影。
「關於准黎曼猜想的論文,相信這段時間大家都已經看過了!」秦元清看了一眼台下,緩緩地開口說道「這場報告會的主要目的,便是為了回答諸多關於准黎曼猜想證明中的一些疑問。」
谷<spa> 「這場報告會時間安排如下,早上是小時報告、小時提問環節,下午則是學術交流!」秦元清說了一下報告會的流程,然後才說道「接下來匯報以佩雷爾曼為主,我進行補充,現在有請佩雷爾曼進行論文的匯報。」
另一邊,佩雷爾曼也走向了距離他最近的那張黑板前,與秦元清習慣使用ppt不一樣,佩雷爾曼是習慣用傳統的黑板方式,只見他抬起了筆在上面寫下了這場報告會的第一行,也是最核心的一行算式。
「ζ(s)=s·π(s-)s(πs)Γ(-s)ζ(-s)……」
也正式在這一行算式出現在黑板上的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全部聚焦在黑板上,而不是聚焦在秦元清身上。
佩雷爾曼邊寫邊講解着,黑板上的算式如同一串流淌着的音符,在唰唰的筆觸聲下有節奏的舞動着,這場聚焦着成千上萬人關注的報告會,可不僅僅報告會這些人,甚至有媒體進行直播,不知道多少人正在看着。
佩雷爾曼仿佛全然忘卻了外界,也忘卻了自己,一筆一划的寫下一個個公式,他也完全不管底下的人,能不能聽得懂!
不知不覺中,佩雷爾曼停下了手中的筆,深深吸了一口氣,向後退開了兩步,然後轉身,說道「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了,下面進入提問環節。」
一開始,還沒有上台的時候,佩雷爾曼心中非常的緊張,可是當他手中的筆開始在黑板上寫下算式的時候,這些緊張就蕩然無存,他的心中只有數學世界,再無其他。
而此時此刻完成匯報,佩雷爾曼心中充滿了自信,雖然一開始他不是研究數論領域,但是這一年多時間,佩雷爾曼在數論方面,已經達到極高的造詣。
畢竟在他前面,有着一位當今世界數學界第一人在領路着,有時候一交流,往往給佩雷爾曼很大的靈感和感觸,這樣的情況下,佩雷爾曼在數論領域不進步飛快都不行。
「我有問題,是論文第頁行的式」坐在比較靠前的一個青年舉起手來,只見他手中隨身攜帶的手抄本,上面有着用圓珠筆畫了幾個只有他自己才看得懂的數學符號,實際上這個問題,只是他記下來的幾個問題中的一個。
所有人都看向這位提問者,正是來自德意志的著名數學家『舒爾茨』,如今舒爾茨已經被譽為法爾廷斯的接班人,德意志年輕一代數學領軍人物,今年菲爾茲獎的熱門候選人,在世界上也是享有盛譽。
隨後大家都看向台上的佩雷爾曼和秦元清。
實際上這段時間,大家都有所交流,佩雷爾曼操刀的《關於准黎曼猜想的證明》這篇論文,太過咸澀難懂了,甚至很多地方都出現跳躍性的,所以彼此聯繫比較緊密的數學家,不斷地進行交流,可哪怕如此,依舊有不少問題沒能解決。
作為學者,大家都很清楚,尋找一個邏輯上的漏洞,遠遠要比支起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要容易的多。而想要在短短的一場報告會的時間,化解掉大家的提問,實際上是非常難的。
當初懷爾斯在證明費馬大定理的時候,可是用了足足一年的時間,才補救了證明中存在的漏洞,並回答了審稿人的質疑。
找漏洞,往往比解決要容易得多。
就像破壞往往比建設要簡單的多。
以前秦元清寫的論文,思維邏輯緊密,論文非常的詳細,博士生就看得懂,甚至很多研究生都能看完,雖說論文邊幅都比較長,但是大家都很喜歡這樣的風格,比較看起來不會吃力。哪怕有一些不理解、不明白的地方,在學術報告會的時候,得到秦元清的解答,往往是很順利獲得大家的一致認可和熱烈掌聲。
可是現在這篇關於《准黎曼猜想的證明》,是佩雷爾曼操刀的,充滿着佩雷爾曼的風格,整篇論文的邊幅連秦元清的三分之一都不到,自然是極度燒腦,大家很多不理解、不明白的地方,這自然是大家潛意識認為的存在着漏洞
第四百零六章准黎曼猜想的報告會(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