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印象。」
說着,司馬宇軒將手機遞過來繼續道。
「我家店子是在黑街街尾,來來去去人很多,平時我也只是守在店裏很少到街上去,抱歉這方面沒法給你提供有價值的信息。」
李敬聽得其言語,倒也不算如何意外。
事情畢竟已經過去一段時間,司馬宇軒的店子們前人來人往流動量也確實很大,不能指望他對三個便衣行事與尋常路人沒啥區別的巡查存在印象。
接過手機,李敬尋思片刻,抬眼詢問。
「你是司馬家的人,應該知道國都存在着一些入世修行的宗門子弟?」
「這個自然。」
司馬宇軒點頭,道。
「宗門存在對常人而言或許是個秘密,但對像我這樣的人來說,宗門子弟存在談不上如何稀罕。」
說着,他略微自得着道。
「當初我還在司馬家時就接觸過不少宗門子弟,甚至如今開了當鋪,我家店子有穩定的宗門子弟客源。宗門子弟入世修行普遍沒法很快適應這個社會,生活開銷等方面存在問題,他們之中時常會出現不得不典當一些事物以維持日常開銷的情況。我個人也算是沾了與部分宗門子弟有過交集的光,國都境內有不少宗門弟子手頭拮据時選擇我家店子,冬燁市也一樣。畢竟擱在國都與冬燁兩塊地界,宗門子弟的圈子只有那麼……」
洋洋灑灑說了半天,司馬宇軒忽然臉色一僵,古怪着道。
「小友你突然提到宗門子弟,難道說有三名巡查受害這案子與宗門子弟有關?」
「……」
李敬。
初步接觸下來。
司馬宇軒表現出了很強的求生欲,為人也比較健談。
只是這位,貌似反應有點慢?
要不是跟宗門子弟有關係,自己沒事提起隱世宗門做甚?
尋思着人雖然看着年輕只有二十出頭,但實際年紀很大,估摸着「退休」也已有一些年頭安逸習慣了,李敬道。
「是否與宗門子弟有關,我這裏沒有明確證據無法下定論。不過既然你有穩定的宗門子弟客源,我姑且與你說明一下。這三名受害的巡查出沒在黑街上都是因為國都巡查總署得到可靠消息,有宗門子弟暗中與人苟合,妄圖插手搶奪王盧兩家的資產。」
聽得某人如此言語,司馬宇軒「嘶」一聲抽了口涼氣。
旁人或許品味不過來,他卻是門清的。
王盧兩家落幕,兩家資產是如今國都整體亂局的禍根。
天知道有多少人多少勢力在爭相搶奪,試圖在亂局之中份上一杯羹。
可宗門子弟參與其中,未免離譜。
他們,這是瘋狂在龍宇的底線上蹦躂啊!
不過講真,出這樣的事司馬宇軒沒覺得意外。
儘管龍宇各方面都嚴格限制着宗門子弟入世修行可以選擇的門路與方式,可卻始終秉持着宗門子弟也是本國公民的原則,給了宗門子弟不少優待。
對龍宇,宗門子弟也確實做出了不少貢獻,甚至可以說他們的存在不可或缺。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有野心的,或者腦子秀逗的,早晚會蹦出來。
不要說是各方面受到優待的宗門子弟,七大家中不也冒了腦子不好使的出來?
王盧兩家落幕,就是兩家人自己造死的。
這其中是人性使然,有必然性。
說白了。
就是你不能指望所有宗門子弟腦子有多好使,龍宇用着他們早晚有翻車的時候。
稍許沉默了下,司馬宇軒道。
「假如是與宗門子弟存在關聯,我這裏倒是可以給小友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差不多也就是這一個月里,黑街上陸續來過幾批陌生的宗門子弟光顧我家店子,典當了不少價值頗高的事物換取靈晶。」
「由於我這兒是為數不多做宗門子弟生意的,圈子裏的宗門子弟也都願意光顧我家店子,我定下了不少規矩。其中有一條是宗門子弟上門得需找我說明身份,如此才能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