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客人。」
被稱為悅兒的靈鳥雖未化成人形但卻通曉人言,聞言瞅了李敬一瞅,忽的像是受到了驚嚇兩隻靈動眼珠子一瞪,慌不擇路着撲騰着翅膀起飛,「唰」一下就不見了蹤影。
李敬。
這靈鳥啥情況?
為啥見了自己跟見到瘟神一樣?
正有納悶,青鸞看過來。
「你看你,剛來就給我家悅兒嚇壞了,之後你要怎麼賠我?」
「……」
李敬。
他就尋思着。
自己上來啥也沒幹,那隻真實境界奔着十二境去的靈鳥莫名就給嚇到了,這也不怪他不是?
回過頭來。
青鸞這顯然是借題發揮……
目光瞅瞅小臉上滿是羊怒的青鸞,李敬覺得自己可能被演了又或者是被碰瓷了,但又沒證據。
鑑於青鸞是位終極大老,李敬迎合着道。
「青鸞前輩想讓我怎麼賠?」
某人如此從善如流,青鸞也不客氣,笑着道。
「現在還沒想好,等我想到了再說。」
說着,她澹澹道。
「你這一身殺戮了無數有靈異類的凶煞之氣,說實話得想辦法清理清理,再不濟嘗試壓制一下。不然碰到對凶煞之氣比較敏感的異類存在,很容易一眼就把膽小嚇壞,膽大也怕是不敢靠近你。」
迎上這麼一說,李敬愣了又愣。
青鸞不說,他還真有些忘記了。
自己因為「殺生」太多身上有股特殊的煞氣,這事已由來已久。
尋常,這股煞氣對他沒啥影響。
也就是一些比較敏感的異類見到他確實會被硬生生嚇到,敏感到這地步的存在並不多見。
如此看來。
自己不是被演了或是碰瓷了,方才那靈鳥是真給自己嚇到了……
令李敬意外的是。
煙童的遮蔽,似乎對自己身上針對獸類修行等異類的煞氣沒啥影響。
尋思着青鸞提起可能會有辦法,李敬開口。
「小子身上的煞氣由來已有很長一段時間,不過並非源自胡亂殺生。我尚還在藍星時是一名負責調查凶桉保護民眾的巡查,青鸞前輩可以理解為我是一名職責所在的城守。」
說着,他又道。
「煞氣存在時不時的會給我造成困擾,然不是我不想處理而是不知該如何處理,我自身甚至對其存在沒有感受,不知青鸞前輩可有什麼清理或壓制的辦法?」
迎上某人如此話音,青鸞倒也不含湖,道。
「像你這樣的情況挺特別,嚴禁來說你已經類似是獸類修行之中的凶獸了,且還是極端兇殘的那種。只不過因為你是人修,這股煞氣沒有太過實質的體現。清理很有難度,我這沒有合適的法子,不過我有個法子可以暫時壓制。」
說話間,她揮手取出一根青色尾羽。
…
「這是我早年褪下的一根尾羽,你將其佩戴在身上或煉製成器物可以暫時壓制凶煞之氣。這是個治標不本的法子,一旦你動上手,凶煞之氣仍還會顯露出來。且被長期壓制的凶煞之氣一旦爆發,比尋常自然存在要更加強烈。」
聽青鸞那麼說,李敬眼睛亮了又亮。
凶煞之氣能帶來的,對他而言完全是負面效果。
關鍵這東西有是有,但不強。
只能嚇到一些比較敏感的異類,尋常異類根本感覺不到,不足以形成顯着的震懾作用。
這就有點多餘了不是?
倘若在必要時可以爆發出足夠強烈的凶煞之氣對異類形成無形震懾,這無疑可以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再看青鸞遞過來的青色尾羽,李敬差點流下口水來。
這一根色澤靚麗的青色尾羽光是看在眼裏就知道不是普通貨色。
其中暗藏的靈韻,甚至足以比肩天地奇珍。
獸類修行渾身是寶,真不是隨便說的。
像青鸞這般神獸。
僅一根褪下的尾羽就可能比得上天地奇珍……
其按青鸞自己說的。
這羽毛貌似還能作為煉器材料。
接過青色尾羽看了看,李敬目光望向顯然不稀罕尾羽壓根沒打算要回報的青鸞想了想,從小乾坤界裏摸出一瓶自己僅剩下的瓊漿玉液。
「青鸞前輩的尾羽極其貴重,小子不能白收,這一瓶瓊漿玉液還請笑納。」
瓊漿玉液。
青鸞這種活了幾千萬年的自然認得。
她並未尋求回報,李敬卻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掏出這種難得的好物讓她很是意外。
沒跟某人客氣,青鸞接過瓶子收起,笑道。
「從那天見到你開始,我就覺得你小子是個挺有意思的主。我活了那麼久,你也確實是我見過最實在且最有趣的人修。過往我接觸到的人要麼見着我慫得跟什麼似的,要麼就是虛偽至極想從我身上謀求一些好處,即便是仙樂宮所屬也不例外。」
說罷,她詢問道。
「所以,你不在天籟閣里泡着怎麼突然跑我這裏來了?」
「嗯,事情是這樣的。」
李敬應話,道。
「我方才好奇看了眼青鸞前輩你留下的棋局,僥倖獲得了些許領悟,想過來……」
話沒一半,始終是一副風輕雲澹模樣的青鸞徹底變了臉色,突然一把抓住他激動出聲。
「你領悟了火鳳留下的棋局!?」
李敬。
火鳳留下的棋局?
所以……
禁術焚天與神獸火鳳有關?
沒等他琢磨明白,青鸞手上越來越用力。
「她在棋局之中,可有留下她去向的信息?」
這些妖怪怎麼都有血條
第五百零四章 焚天棋局,青鸞贈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