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的布偶貓蹬着四條小短腿跑出來,隨後一躍而起蹦到李敬肩頭。
「井茗,別愣着,我們該出發了。」
井茗瞅着姬清攀在了李敬肩頭,「嗯」了聲,大眼睛撲閃兩下,隨後瞄準某人另一邊肩頭躬身蓄勢。
李敬見狀皺眉。
貓科動物彈跳力,普遍比較驚人。
這位已然成妖跳過來不是分分鐘的事?
咋還要蓄勢?
就算腿短,那也是貓妖不是?
正有此疑惑,井茗四條比姬清還要短許多的小短腿用力一蹬,縱身而起身形往前了幾厘米左右,四足落地。
「……」
李敬。
「……」
姬清。
這情景,講真很尷尬。
別說是李敬,即使是姬清也沒想到井茗如此不濟,蓄勢待發那麼久,結果跟原地蹦了一下沒什麼區別。
井茗起跳失敗,無聲低頭,小聲嘟囔。
「那個,我腳下打滑了。」
李敬聞言啞然。
剛那一下,他可是看着的。
絕不是腳下打滑,而是她壓根沒用上力。
一旁姬清瞅着井茗自閉,輕輕咳嗽一聲。
「井茗進入人類社會已經有很長的時間,估計是太久沒用原形有點不適應。」
「這樣?」
李敬恍然出聲。
太久沒用原形,不適應也正常。
不管是不是這麼回事,姬清都開口為好友開脫了,他總得識趣上那麼一下不是?
伸手將井茗從櫃枱上抱起來,李敬順手擼了把她的大腦袋。
「既然你不適應原形,我抱着你好了,省得一會你掉下去。」
井茗被抱上,多少有些抗拒。
她跟姬清不同,不是被抱習慣了的貓。
不過被擼了一把,她姑且是順從了下來。
挨擼不存在習不習慣,只要是貓都好這一口。
姬清瞅着井茗落在李敬懷裏,後者二話不說就上了手,怪異道。
「我怎麼覺得你是在找藉口占井茗的便宜?」
「我是那樣人?」
李敬反問說着,抬手用力揉了揉姬清的小腦袋好讓她閉嘴,轉身離開店面順手將店裏的明燈關掉。
上了街頭,姬清自然不好再說什麼。
且被擼了兩把,她還挺享受的。
李敬出門則是掏出小礙看了一眼,見陳雨然的定位已經發送過來,給她發了條消息,帶上兩隻貓御劍而起。
……
不消片刻,李敬抵達中心大道周邊,來到陳雨然給的定位附近。
御劍懸停俯視附近路段,他很快發現陳雨然立足在一個街角上,正向自己招手。
沒多想,李敬駕馭着劍光落地。
迎上陳雨然,姬清相當有自覺,跳過去落入後者懷中。
陳雨然接住姬清那叫一個心花怒放,逮着後者就是用力吸了一口。
抬眼再看李敬懷裏還有一個井茗眨巴着圓滾滾的大眼睛瞅着自己,陳雨然一手擼着姬清,很是矜持地開口。
「你好,我是陳雨然,姬清應該已經跟你說起過我了。」
井茗聞聲點了下頭,沒有發聲。
不是她不想發聲,而是夜半的中心大道依然人來人往,她跟姬清都不便口吐人言。
得到井茗點頭回應,陳雨然抬手將姬清放到自己腦袋上,隨後瞄向李敬伸出雙手。
李敬見狀莞爾,自覺將井茗遞過去。
「她叫井茗。」
「井茗?好名字呀!」
陳雨然裝模作樣說着,抱着井茗各種上下其手。
井茗被擼着,倒也不抗拒。
女孩的手本就比較細膩,柔若無骨。
陳雨然擼貓更是相當講究手法,那小手擼上來令井茗倍感舒適,以至於忍不住喉嚨里發出呼嚕嚕類似發動機的聲音。
姬清落在陳雨然頭頂,瞅着她擼上井茗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