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信息,將目光移到了玄霧的身上。
玄霧嚇得直哆嗦,「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用你自己畫的符籙充當法渡大師的符籙,丟了我們塵嶼道觀的臉,這事又該怎麼算?」
「什麼!那符籙是玄霧大師自己畫的!」
「居然用自己畫的,來當做法渡大師的符籙來售賣,這不就是在騙錢吧!」
「怕是他自己畫的一點用處都沒有,不過就是兩張廢紙吧!」
玄霧看着居高臨下滿是威壓的余笙,塵嶼道觀新來了一主人,名為余笙小姐,怕就是眼前這位吧。
玄霧並不是不識好歹的人,立馬將坐的姿勢換成了跪,跪在了余笙的面前,「余笙小姐!我錯了!念在是初犯,求您繞過我!」
「初犯?」
這才兩天就被她抓住了兩回,還真是初犯。
念在這人還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余笙自然也就放了他一馬。
「塵嶼道觀你不用回了,自己好自為之吧!」
「余笙小姐!余笙小姐!」玄霧伸手想要抓住余笙的裙擺,卻怎麼也夠不着。
台下的人義憤填膺的看着台上癱在地上的玄霧,將手邊的瓜子飲料瓶全都給扔了上去,眼神里滿是被騙了的憤恨。
余笙正準備往外走,整個人就被人攔住了。
「余小姐!我們沈二爺有請!」
「沈二爺!」余笙左手慢慢的掐算了起來,兩秒以後,一切就明了了,「麻煩告訴沈二爺,本神棍很貴,怕他請不起!」
說完,余笙就沖李狗蛋使了個眼色,李狗蛋立馬懂事的將手裏的名片遞給了那人。
剛從臨淵閣里出來,余笙的面前又多了一人。
「余小姐」
紀一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帶路吧!」
李狗蛋正要跟上去,後領口就被人給抓住了,「別人見未婚夫你去幹什麼?」
李狗蛋抓了抓頭髮,有些尷尬,嘴硬的說道,「我不過就是記錯了我們車的位置,是這邊吧!」
殘影冷哼了兩聲,沒揭穿。
余笙推開車廂門,就瞧見了紀御,紀御的皮膚很白,接近透明,白到讓人有些心疼的地步。偏生又生了一雙薄涼的丹鳳眼,薄情到了骨子裏。
「阿御!」
「嗯!」尾聲被拉得很長,帶着幾分勾人的意味在裏面。測試廣告2